。”

“你是安不了心,还是担忧陈清?”

严柏青揉搓了一下眉心,那打火机正中鼻梁,酸楚和闷痛一时半会消退不了。

孟鸿文笑了声,“严先生这么多年的正义感,只用在她一人身上,对吗。”

“我也是为您考虑,捞黄浩,璟言不可能罢休。”

“他已经在省里下了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