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别冲动啊,为了这种人连累自个儿不值当的。你没听说嘛,官老爷判这登徒子流放了” 李大郎用力呸了一声:“我呸,他们官官相护,说的话能信?大家其实都知道,现在燕王府做得好看,转头就把人悄悄放了,到时候我媳妇就白死了……” 他说着,放声悲哭。 这样痛苦悲凉的哭声令看热闹的人不由安静下来,默默看着李大郎与不远处的窦表叔。 一个身材颀长,年纪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走到李大郎面前。 他生得如芝兰玉树,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