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已记不清,有多少旧人,曾前仆后继,洒血于此。 只短短数十年,前人尚未死尽,后人竟已如此糜烂? “城中百姓,何其无辜?” 赵州面露悲色,不由怅然,正要开口,却听得外边传来声音。 有士兵来报。 “半刻钟前,临江司掌旗使无常,手持临江旗,在库房那里,领取柳枝照夜灯十二盏,香灰十二包,香烛十二对,但燃香仅取三柱。” “只他孤身一人?” “只一人来。” “他可有留话?例如向咱们城防,借调人手?” “没有。”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