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管闲事,识趣道:“也行。若是有何需我帮忙的,只管开口。”
“有劳博远。”谢安颔首道,顺手斟了满杯酒递与袁宏。
袁宏接过,无端觉得周身一冷,不由打了个寒颤。他狐疑地看去,见谢安神色正常,便只当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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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听墙角的那道身影一顿,原先兴冲冲的神色淡去。惜芷回身慢吞吞蹲坐在地上,仰头倚着墙,呼吸很轻。
良久,回神后,惜芷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呵,上不得台面之人。”
她没了再继续听下去的兴致,坐了会儿,觉得地板实在冷硬。惜芷揉着酸疼的屁股,气呼呼地爬起来,坐回软凳上。
惜芷一人枯坐着,无人与她闲话打发时间,便是三分的怒气也能涨到十分。
“砰!”惜芷拿过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又抬手拎起酒壶替自己斟酒。
“余姑娘,你酒量如何?”天道冒出来问道,试图劝住她,“眼下是干正事的时辰,若是不慎喝醉了,恐有不妥。”
惜芷微微一笑:“放心,我可是千杯不醉的。”才怪,她两辈子从未喝过酒。
不过,管她的,指不定自己真的千杯不醉呢。惜芷端起酒,甚是豪迈地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便有灼烧感随之而来,惜芷狠狠皱眉,咂巴咂巴又细品了一番,面色愈发扭曲。
怎么从未有人告诉过她,这酒会这般难喝?
天道瞧出不对劲,狐疑道:“余姑娘,你当真酒量很好?”
惜沅皱巴着小脸又斟了一杯酒,故作高深道:“你不懂,我有分寸的。”
一刻后。
“砰!”
天道看着一头栽在桌案上人事不知的某人,一时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