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管闲事,识趣道:“也行。若是有何需我帮忙的,只管开口。”

“有劳博远。”谢安颔首道,顺手斟了满杯酒递与袁宏。

袁宏接过,无端觉得周身一冷,不由打了个寒颤。他狐疑地看去,见谢安神色正常,便只当自己多心了。

*

隔壁,听墙角的那道身影一顿,原先兴冲冲的神色淡去。惜芷回身慢吞吞蹲坐在地上,仰头倚着墙,呼吸很轻。

良久,回神后,惜芷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呵,上不得台面之人。”

她没了再继续听下去的兴致,坐了会儿,觉得地板实在冷硬。惜芷揉着酸疼的屁股,气呼呼地爬起来,坐回软凳上。

惜芷一人枯坐着,无人与她闲话打发时间,便是三分的怒气也能涨到十分。

“砰!”惜芷拿过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又抬手拎起酒壶替自己斟酒。

“余姑娘,你酒量如何?”天道冒出来问道,试图劝住她,“眼下是干正事的时辰,若是不慎喝醉了,恐有不妥。”

惜芷微微一笑:“放心,我可是千杯不醉的。”才怪,她两辈子从未喝过酒。

不过,管她的,指不定自己真的千杯不醉呢。惜芷端起酒,甚是豪迈地仰头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便有灼烧感随之而来,惜芷狠狠皱眉,咂巴咂巴又细品了一番,面色愈发扭曲。

怎么从未有人告诉过她,这酒会这般难喝?

天道瞧出不对劲,狐疑道:“余姑娘,你当真酒量很好?”

惜沅皱巴着小脸又斟了一杯酒,故作高深道:“你不懂,我有分寸的。”

一刻后。

“砰!”

天道看着一头栽在桌案上人事不知的某人,一时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