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元泰帝摇头:“我是真的累了。那粒药虽不致命,但我也苟活不了几日了。”
长公主泪流满面:“一定还有法子的。”
“我这一生,波澜壮阔,也够了。”元泰帝再次招手让芙昭过来,“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你娘的?”
芙昭眼眶酸涩发胀,她偏过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元泰帝笑道:“这丫头,明明是个胆大妄为的,你以为朕不知道?太子妃的事,你心里没少骂朕吧?”
“陛下……”芙昭低头,泪珠落到鞋上,洇出了一朵花。
次日天还未亮,早朝的时辰都没到,华九思就把结案陈词递了上来。
元泰帝逐字逐句地读完,喟叹:“竟是没有什么能更令朕惊讶的了。”
无非就是蒋呈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太子想铲除所有威胁,唱月则从头到尾都是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的小角色。
“朱赟废掉双腿,圈禁一辈子,其他人,赐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