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九思用嘴接住蜜饯,瞧芙昭笑得直捧肚子,觉得这蜜饯果子更甜了。
二人嬉闹,难得的安宁。
这月底就是殿试,殿试之后,恩科告一段落,再过半个月成亲,华九思就能堂堂正正地住进侯府,与她日日耳鬓厮磨。
马车缓缓停下,芙昭把脸蛋凑了过去:“要亲亲。”
华九思的吻从脸颊蔓延到唇瓣,一时间,车内春色旖旎。
芙昭感受着身体中间传来的酥麻与渴望,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慢呀。”
华九思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快了,乖~”
诏狱还有人犯等他亲自处理,今日就没有陪芙昭用饭。
进了府,芙昭先去监督了一下肠衣的改良,不错不错,更薄更严密,这次还熏了点香味。研发不能停啊,芙昭心满意足地离开。
用完午饭,小憩片刻。
绵风给她上了一盏薄荷水,温声道:“郑学一个时辰前递了帖子,说他与郑淼刚在京城安顿了下来,想来拜会您,正在门房候着。”
芙昭对郑学兄妹印象不错,便让他们进来。
等了两盏茶的功夫,等来的却是绵风,她皱眉道:“门人说是他们兄妹一刻钟前被人叫走了,行色匆匆。奴婢去府门前寻了寻,并没有瞧见。”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你没错,错的是别人
是有什么急事?
芙昭问了全知大大,片刻后就明白了事情原委。
“去银杏巷。”
绵风什么都没问,很快牵了两匹马过来。
她们赶到银杏巷时,郑淼浑身发抖,在默默掉眼泪,而郑学则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直身袍,脊背挺直,据理力争。
然而道理在棍棒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为首的大黄牙十分嚣张:“什么之乎者也,听不懂!老子只知道这屋是老子的,那里面的东西你们也不能动!”
郑学攥紧拳头:“胡搅蛮缠!我有契书为证!”
“呦!你这是想动手咯?”大黄牙右手攥着粗木棍,手臂肌肉虬结,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左手掌心。
郑淼抱住兄长,凄厉地叫喊:“不要,不要打我哥!”
她抖得更厉害了,双眼充满了恐惧。
“住手!”芙昭翻身下马,罗裙翻卷间披风猎猎作响。
大黄牙嚣张惯了,看芙昭生的貌美,衣着华贵,竟起了歪邪心思:“我说你小子还敢炸刺儿,原来是找了个有钱的姘头!”
他转向芙昭:“小娘子,只要跟了爷,爷保你吃香喝辣,这小子瞧着好看,但床上功夫肯定没爷厉害,爷教教你啊?”
他身后的小喽啰们纷纷起哄,污言秽语,实难入耳。
理智的弦彻底断了,郑学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
但不用大黄牙亲自动手,小喽啰们一拥而上,就把郑学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你说,你要教我什么?”芙昭好整以暇地靠着马鞍。
她微微笑,好似无意地转了转右手腕。
大黄牙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都,都行,保准你爽翻了天,抱着我叫情哥哥。”
话音刚落,他的大腿根部就被钉了一枚短箭。
芙昭看着他,勾唇一笑:“再说一遍呢?”
大黄牙连连后退,此时她的脸在大黄牙眼里像极了勾魂女鬼,红色披风也似是喝饱了血。
再往左一寸,恐怕大黄牙引以为傲的床上功夫就得失传了。
他恨声道:“娘希匹……”
芙昭懒得再跟他们纠缠,看了眼绵风:“看起来没什么真功夫,把他们带到府衙,让魏鸿给我个交代。”
本来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