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乖巧摇头:“我真没有其他需要帮助的事情,不过,既然你是我哥哥请来的人,那我也请你好好照顾我哥哥好吗?他一个人在外面,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

黑衣少年苦笑了笑:“你还真是……”

剩下的话没有说下去,他跳下墙来,走到观沅跟前,将手上的糖葫芦塞给她:“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傻子!”

在这个晴朗的秋日下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那身原本沉闷的黑色衣裳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这是观沅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黑衣少年的样子。

面容清秀,很白,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仿佛能透出光来。笑的时候嘴角边有个浅浅酒窝,为他平添了几分孩子般的纯真与帅气。

眼睛也很漂亮,清澈又深邃,看着观沅的时候有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暖和柔软,可细细看进去,还是能发现里面藏着许多摸不见的秘密。

身形挺拔,即便是穿着毫无装饰的黑衣,也难以掩盖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英气。从墙上翻下来的时候,动作敏捷而有力,每一个细微的举止都透露出一种与正常人不同的气质。

观沅抬头望着他,眼中充满好奇:“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少年微微一笑,那酒窝再次浮现,灿烂得能驱散所有阴霾:“我没有名字。”

观沅不明白:“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呢?我都有两个名字。”

少年耸耸肩,飞身回到墙上,想了想还是回转身道:“你若实在要叫,就叫我五七好了,明天见啦,傻子!”

观沅很想说她不叫傻子,可那人已经不见了,只得撇撇嘴,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心想这不会是他吃过的吧?

终究还是没敢吃,拿去喂鸟儿。

下午酉时许,观沅正准备去吃晚饭,这时观海找到她,递给她一套小厮的衣服,叫她赶紧换上跟二爷出去。

观沅惊讶极了:“出去?这么晚要去哪里?府里不是有规定,酉时过后没有要紧事仆人们都不得出府吗?”

观海道:“这是二爷吩咐的,你照着做就好,真有什么事儿有二爷担着呢。”

观沅虽十分不解,却也不敢违抗,接过衣服回去换下来,连头发也一并束成小厮模样。

当她见到窦炤给她行礼时,窦炤还愣了愣,然后笑道:“这个样子,倒也有几分趣味。”

观沅脸一红,心想他不会变态到下次要让她穿成这样伺候吧?难不成他真的有断袖的癖好,只不过怕人议论所以不得不换了口味?还有今晚让她弄成这样又是为什么?要带她去哪里啊?

带着满腹的疑问,观沅跟着窦炤出门,上了马车依然被叫进里面坐着。

观沅除了值夜的时候,其实很少跟窦炤有这么私密接触的时候,每日奉茶规规矩矩,连一句玩笑话都不曾说过。

从前还没跟他发生关系时,观沅就很怕他,后来有了亲吻之后似乎好了一些,可真正发生关系以后,见识了他的喜怒无常,还有那些晚上的粗暴对待,观沅又变得更怕他了。

是以她小心翼翼坐在马车最角落,低着头尽量避免跟他眼神接触。

然而窦炤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懒懒地朝她勾手:“过来!”

观沅只得慢慢蹭到他身边:“二爷有什么吩咐?”

窦炤指指自己左肩:“这边肩膀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捏一捏。”

观沅坐过去,给他轻轻揉捏起来。

不一会儿又指指自己大腿:“还有这里。”

观沅只得蹲下给他捶腿。

窦炤便垂眸看她,一身小厮装扮刻意模糊了性别,虽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却仍是眉如远黛,眼若秋波,即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