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

一个冷血,又心怀叵测的奸细,哪里知道什么叫疼?

等观沅凃完药膏,他站起身,突然用手在观沅脸上拍了拍,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昨晚侍奉得不错,以后若每次值夜都能如此表现,我一定尽早给你开脸。假以时日,抬个姨娘也不是不可能。”

观沅一张脸红得滴血,又羞又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屈膝跪下。

窦炤瞟她一眼,冷笑两声:“好好表现,明白了吗?”

观沅怔在当场。

所以,昨夜并不是她不小心惹到他生气,而是二爷他喜欢这样的情调吗?

不可能啊,第一晚的时候明明很正常。还是说,是因为那个药的缘故?

观沅想不通,她要找水菱隐晦地问问,到底大爷那边屋里人,都是怎么伺候他的,真的会像二爷这么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