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示弱,她要熬过去,一定熬过去。

窦炤下笔飞快,观沅的身体随着那软软的触感微微颤抖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由肌肤蔓延至全身,她崩得快要受不住。

窦炤冷淡而压抑的命令再次传来:“回头,看着我画。”

观沅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垂目间,入眼便是一朵盛开的芍药,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仿佛是花园里堪堪绽放的一朵,跃然于她的肌肤之上。

观沅一颗心沉了又沉,她记得窦炤连牡丹都不喜,说它们过于浓丽妖艳,美得浮于表面,不堪为君子所喜。

可今天,他为什么要在她身上画更低一等的芍药?

来不及思考更多,因为随着笔触在肌肤上继续游走,几朵芍药周围,开始生长出一圈圈带刺的藤蔓,它们紧紧缠绕着芍药,似乎是想要簇拥,又不得不保持一定的距离。

观沅从未见过刺藤与芍药的组合,它们是那样浓丽绝美,又妖艳诡异,每一笔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与她的身体起伏完美融合,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迷人的矛盾冲击感。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与复杂的藤蔓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绝美画面。

窦炤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他轻轻抚摸着他的作品,仿佛在品味着那朵芍药的每一片花瓣,每一个细节。

观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窦炤触碰着藤蔓,蜿蜒而上,用手指勾勒花瓣,而那一点花芯……观沅死死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体内蔓延而来的触电般的悸动。

可是它们来得那样猛烈,如同野火燎原般,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席卷而下。

她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情不自禁唤出:“二爷……”

窦炤双目通红,突然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伏趴在书案上……

毫无怜惜,一昧的宣泄与达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