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帘之隔的地方,刚刚她那样哼着喊二爷,说自己难受,他岂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一张脸红成熟虾,忍不住双手捂脸,将头埋在窦炤胸膛,小小声嗔道:“观海在外面,二爷怎么不提醒我?”

窦炤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是谁勾引得那么起劲呢?”

观沅想哭:“明明是二爷叫我拿出诚意的。”

窦炤便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我只说诚意,可没叫你这样。”

观沅恼羞地瞪着他:“二爷惯会狡辩,不是叫我这样那是什么?”

窦炤笑着摇头,“真是倒打一耙,我说的诚意是……”他贴近她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话。

观沅才退了点颜色的脸,咻地又红了,使劲推开他站起来:“二爷又调戏人,我,我今晚不能值夜。”

窦炤便又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真的?”

观沅怕他又生气,只得认真解释:“真的,还……疼着,我怕,怕伺候不好爷。”

窦炤便伸手在她微有些肿了的唇上轻抚着,声音透着诱人的磁性:“可我想你怎么办?”

感觉从心尖上冒出一点甜来,弥漫到嘴角,观沅强忍着对他笑的冲动,张嘴在他指尖上轻轻一咬,然后起身掀帘子出去,一句话也没说。

窦炤揉着指尖传来的一点点痛感,心旌摇荡地坐了一会儿,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