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奴婢不能报答主子?但我是我,你哥是你哥,能混淆吗?”窦炤觉得不把话说明白根本没法跟她沟通,“你以后再也不许拉他的手,给他夹菜,冲他笑得那么甜,听懂了吗?”

观沅虽然觉得他的要求十分无礼,可这会儿是要哄着他的,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乖乖答应:“我知道了。”

窦炤便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以后打算怎么报答我?”

这个……

观沅想了想:“我,我可以治好二爷的惊梦症,二爷配合我一些好不好?”

窦炤冷哼:“那要看你的表现。”

表现?

观沅这回学乖了,侧身在他脸颊上甜甜一亲:“这样可以吗?”

“不够!”

观沅只得再亲一次:“这样呢?”

“没诚意!”

啊?那到底怎样才叫有诚意啊?

观沅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起身侧坐在他腿上,双手环抱他后颈,贴近,轻轻咬上他的耳垂,厮磨着,轻舔着。

她记得昨晚,他很喜欢这样亲她,想必也喜欢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待他吧?

耳朵那里实在是太敏感,窦炤没想到她会这样大胆,瞬间身体紧绷,只有闭上眼睛才能堪堪忍受住由耳际蔓延至全身,再集中于小腹处的酥麻感。

观沅并不知道她在惹火,只是真心真意想让窦炤看见她的“诚意”。

她仍然按他昨晚的步骤,从耳垂,亲至颈窝,又向上亲着下颌,到下巴,再往下,到喉结……

原本只是想完成任务,可亲着亲着,感觉二爷的皮肤越来越烫,以至于她也跟着烫了起来。呼吸时喷出的热气烫在窦炤皮肤上,交缠酝酿着,让四周的气温瞬间升高。

观沅觉出氛围开始不对劲,蹭着他的下巴的时候,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在收紧,她自己身体里也有一股暖流在流窜。

不敢再动,只得软软伏倒在他肩头,声音能滴出蜜来:“二爷,我有些难受。”

窦炤便低头,蹭着她的鼻尖,找寻那软润津甜的小嘴,声音沙哑似在耳语:“哪里难受?”

他一双手轻轻搂住观沅,挑拨着,嘴唇轻碰着她的唇,却不深吻,等着她的回答。

观沅说不好哪里难受,只是身体里的力气被一丝丝抽干,浑身酥软,想要抬头,想要求他吻下来。

但窦炤并不让她如愿,继续逼问:“告诉我,哪里难受?”

观沅脸红着,她不敢说是那里,明明之前还痛的,这会儿却痛里面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想要被二爷抱着,紧紧地抱着。

可是她的二爷只是轻轻搂着她,也并不吻她。

她只得主动贴得更近些:“二爷……”

窦炤完全没法抵挡她低吟着这样唤他,终于控制不住诱惑,低头贴住那心心念念的柔软处,深深吻进去。

她真的好甜,好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女孩子?

观沅鼻端全是二爷的味道,是那么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点一点,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

在两人还没有发生关系前,亲吻对

他们来说只是想亲得更深,更久,更激烈一些。

可昨晚他们已经完全拥有过对方,尝过滋味后,这一点点吻已经远远不能叫人满足。

窦炤双手收紧,掐住她的腰,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但仍然是不够,那只手便不由自主探入衣裙……观沅脊背拱起。

这时,马儿一声长嘶,惊得观沅几乎从他身上滚下去。

“二爷,到了。”观海的声音适时响起。

观沅这才想起观海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