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没完全好呢,我去找就好了。”
窦炤根本不理他,起来穿好鞋子便往外走。
观海赶紧给他取了件披风披上,以免他受风。
窦炤捂着伤口处,以尽量快又不会拉扯到创口的速度赶往铁矿。
到了铁矿区,发现许多人都灰头土脸地四散在周围,有的还浑身是血在那里哼哼唧唧,想是刚刚从里面救出来。
看到有个侍卫扶着人出来,他快步上前问:“里面情况如何?观沅在哪里?”
侍卫愣了愣:“属下没注意观沅姑娘,但是殿下在里面指挥,有些危险,少师大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窦炤一颗心便紧绷了起来,挥手示意他离开,然后想也不想便抬脚往里走。
观海劝道:“二爷就在外面等一等,我进去将她叫出来吧,您本来就没好全,待会儿……”
“闭嘴!”窦炤的急迫跟火气已经很明显。
观海吐了吐舌头,怎么二爷生病,就不能病得失去记忆呢?
他才是最该失去记忆的人!
又是曲折而幽深的矿道,一种从未有过的幽闭恐惧感扑面而来,让窦炤的额头很快浸出汗水。
可观沅在里面。
强撑着又走了一段距离,正当他觉得肠胃翻滚有些想吐的时候,一个清软的声音穿透黑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