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先是激动得眼睛发光,又听见小九以后不再来,不免有些不舍。
但很快想到她是要去当侯府娘子的,不能来很正常,况且这是好事,该为她开心。
观沅也以为窦炤是在继续演戏呢,笑了笑算是默认。
阿娟见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万万没想到窦炤竟然真的拿出了金豆子,而且一家给两颗那么多。又想到以后小九都不来了,她带着个病恹恹的拖油瓶,日子该怎么过啊?
她满心的懊悔,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得罪小九。
看着窦炤让观沅带他去村里挨家挨户发金子,阿娟实在憋不住,噗通一声从床上滚下来,跪在窦炤脚下:“公子,小侯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小九,你看在我们可怜的份上,也分我两颗吧!”
窦炤冷下脸,退开一步,对这个妇人,他生理上感到厌恶。
他冷笑着:“你连该求谁都不知道,可见不仅恶毒还愚蠢,我的金子怎能落在你这种人手上?”
阿娟脸发白,立刻转而去拉住观沅的衣角:“小九,小九姑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往日都是我不好,我心里其实感激你的,但是我又实在嫉妒你样样都好,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你,小九姑娘,你就看在果儿的份上,可怜可怜我,求求你了!”
观沅面露难色:“可,可金子不是我的。”
阿娟见状,放开她的衣角,开始拼命磕头:“对不起,对不起小九姑娘,我求求你!”
观沅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扶她,却被窦炤拦住。
窦炤忍着嫌恶道:“行了,你想要金豆子也不是不行,但有一个条件。”
阿娟立刻停止磕头,抬头满眼放光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窦炤瞟一眼床上的小女孩:“我用三颗金豆,买下你的女儿果儿,现在便立下字据,交给我们带走。”
观沅脸上一慌,转身看他:“二爷……”
窦炤抬手将她制止,继续道:“但果儿每年会回来看你一次,你必须热情对待,再不许对她有任何打骂行为。”
阿娟本来有些为难,她再怎么还是不想将唯一的女儿卖了,但又听说她能每年回来看自己,便立刻点头:“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这就给你签字画押。”
窦炤见状,示意观海取出笔墨纸砚,当场立下字据,让阿娟按上手印。
待一切手续办妥,观海从床上将那小女孩抱起来,窦炤才从钱袋中取出三颗金豆子,扔在阿娟面前:“这是你的报酬,好自为之。”
阿娟颤抖着手捡起金豆子,眼泪便滚滚而下。
观沅不忍心,走到她身边,轻声道:“阿娟姐,你别太担心,果儿在南风馆会过得很好,我们都会照顾她,你自己保重身体,等果儿长大了,说不定还有一家团聚的时候。”
阿娟紧紧握住观沅的手,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窦炤伸手拉她:“走吧。”
他们从阿娟家出来,被一大群人簇拥着,开始一家一家分发金豆。
村民们从没想过会有此等好事,有的激动得差点昏厥过去;有的根本反应不过来,傻呆呆的连感谢的话都不会说;还有一些贪心的一直拉着他们诉苦,希望他们能多给几颗。
好在,大部分都是眼眶泛红,不停地感谢,留他们喝茶,翻箱倒柜想找点吃的来招待他们。
随着夜幕降临,最后一户人家也发完了,村民们特意在村口大榕树下升起一堆篝火,将村里唯一一只羊烤了招待他们。
窦炤本来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但是看见观沅很开心的
样子,便勉为其难留了下来。
意外的,他们简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