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不在里面,床铺叠得整整齐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连洗漱的物品都是干的,估计昨晚都没用。

两人有些奇怪,进去找了一圈,但屋子就那么点大,没有就是没有,也不可能藏人啊。

一个丫鬟道:“会不会一早出去散步了?咱们要报给二爷么?”

另一个丫鬟想了想道:“要不还是先找木蕙姐姐问一问吧,若只是出去散步,咱们这样大惊小怪,别叫二爷责罚。”

窦炤吃完早点准备去东宫,临出门时,突然想到什么,吩咐观海:“昨日下雪更冷了些,你去废院看看她还缺些什么,木炭衣物那些都要添足,另外再去翠履坊取一双鹿皮小靴,我前日让他们定制的,应该做好了,这时候穿正合适。”

观海一一答应。

窦炤想了想又道:“还是如之前一般,说是府里的份例,别告诉她是我买的。”

观海还是点头。

窦炤又道:“外面的院子要快些整葺,在她出来之前一定要弄好,我担心祖母等不及要动她。”

观海这才开口道:“真的要将她当外室养着吗?我觉得还是问问她自己的意见比较好。”

窦炤摇头:“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也是为她好,她以后会明白的。”

观海耸耸肩。

两人才踏出院门,看见木蕙脸色苍白地赶来,见到窦炤也不行礼,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

窦炤不禁皱了眉:“你怎么了?”

木蕙嘴巴张了张:“二爷,您,您在意吗?”

窦炤觉得莫名其妙,很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观沅,”木蕙愣愣淌下泪来,“观沅她不见了,您在意吗?”

窦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