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隽便拍板,“按师父的建议,天启。”
“都城仍定长安,冕服就选谢曜之前几天呈上来的第三版,登基、祭祀礼仪程序相关按裴云焕昨天送来的那一版来。”
至于登基大典的时间,秦隽犹豫了一下下。
登基这种大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前置准备工作是少不了的。
秦隽便问一边的王易,“钦天监这边可有推出近半年里合适的吉日?”
“十一月初四、来年元月初一、二月初六、二月十七、三月二十,都是合适的吉日。”
王易早推算了千八百遍了,“不过要说最合适,那自然就是这元月初一。”
秦隽心道,开年第一天,那确实听着就不一样。
“那日子就定元月初一。”
秦隽开口了,下面人自然也就不争了,毕竟再争也不是他们当皇帝。
等今日朝会散去,秦隽便让人搬了张软榻坐在花窗边,斜靠着品茶吃糕。
秦修凑过来,用自己跟着杜老太医学的技法给秦隽按摩。
他人虽然小,但是勤于学武,按摩起来完全不会有软绵绵无力感,秦隽看他一番孝心,便给他这个展示的机会。
秦修一边按摩一边问道:“孩儿不明白,义父似乎早就做了决定,为何要让先生们吵上五日才说出来呢?”
秦隽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慢条斯理地解释,“如今这开国的关键阶段,许多制度都需要敲定,这些制度或许会从根本上影响到他们的利益,我现在用这些繁文缛节的相关事宜耗一耗他们的精力,也省得到时候吵得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