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日后再会,一起喝酒啊。”
说完,他就策马带人径直走在大路另一边,与对方井水不犯河水,卫珩也说了句客套话,便示意人留出道路让他们过去。
倒是卫严见到秦隽,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向秦隽,不住地叹了几口气。
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开口,转身被老仆扶着上了马车。
这时卫琅出来了,他身边前后左右都围着几个人,虽然身上没有缚什么绳子,但是无疑与被缚没什么区别。
卫琅冷着脸,眉宇间似乎很是疲惫,一言不发地往马车走。
自认识卫琅以来,他总是笑容温暖又和煦,像温润的暖玉、柔和的春风,秦隽从未见他这般颓靡模样。
秦隽忍不住停了停。
卫琅瞧见秦隽,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很快熄灭,微微低下头。
秦隽眼尖地看到他出门时的动作分明踉跄了一下,像是有些腿软或者有伤的样子,而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透着股淡淡的病态。
秦隽忍不住想起他之前曾收到消息,说摇月台之后,卫严对他不死心,想要卫琅再次邀请他过府一叙。
卫琅死拗着不同意,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了卫严,卫严人如其名,治家也非常严格,罚了卫琅五十戒鞭,今天甚至因为跪祠堂都没有去德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