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理解,但尊重。
反正在杜疾医点头前,说破天去,沈却也是一个月一杯酒,多了是一滴都没有的。
看主公虽有些惊讶但丝毫不同情的模样,沈却悻悻喝了口饮子。
此情此景此酸梅,若是旁人的主公,见状肯定会有一丝心软,继而就给他酒了。
偏偏自家这个,是个油盐不进的,任沈却如何软磨硬泡撒泼耍赖,都没有用。
沈却一边心痛一边想,不愧是他家主公,就是不一般!
虽然已经是春日,但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的,尤其是蓟城地处北方,倒春寒的时候更是冷到骨头缝里。
在远望楼上坐了一会儿,陆舟就给秦隽披上了大氅。
脆皮沈却也披上了厚狐裘大氅,身子暖和起来后,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很快就到了定下的时间。
钱淳静正欲带兵去亲自捉拿秦隽,“劝”对方传讯飞羽营抵抗乌桓,结果一出门,却发现自己的钱府都被一队不知名的士兵给围住了。
钱淳静心里悚然一惊。
“怎么回事!你们是谁的人?”
人群里分出一条道路,齐宏哈哈大笑着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