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做的炸.药。得亏咱们抓他抓得早,万一晚两天, 说不定这小子真能带着自制炸.药, 把纺织厂给炸了。”

到时候, 伤害的可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

秦叶愈发觉得奇怪,石洲既然产生了炸毁纺织厂的念头,又何必大费周折,跑出来割人舌头:“所以, 他为什么会突然跑去割舌呢?”

李全倒不觉得割舌案背后真的存在另一个凶手:“嗐,咱哪能明白神经病的想法。”

他抬手搭在秦叶的肩头, 拍了拍以示安慰,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现出背后存在其他凶手, 你也别太焦虑。这都四月份了,你马上还要高考呢!放心,这个案子我会一直留意着,要是有了其他线索,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秦叶只能答应下来。

她坐上返回梧宁县的大巴,准备闭眼睡一会儿,余光无意扫到车窗外,恍惚看到了徐离柏熟悉的身影。

徐离柏,他来市里做什么?

她瞬间清醒过来,立马偏头看向窗外,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了。

……

市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