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鱼不明所以:“什么?”

“喜欢。”

商牧说:“你说的这一切都应该基于‘我喜欢你’这个前提之下。只有我喜欢你,你的假设实验才会如同你想象的那样。可是沈清鱼,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你了?该不会就因为昨晚那个沉溺的吻吧?”

沈清鱼的嗓音里有隐忍的笑意:“小牧哥,你也承认你沉溺其中了?”

商牧后知后觉又拐进他的语言陷阱里,索性就坦然了:“没错,夜深人静正是人心动荡的时候,我通常在凌晨收到各种请求投资的邮件,可见这是心理学书籍都会一笔带过的人之常情。”

沈清鱼动了动,搂着他腰的手臂更紧了些:“那这样吧,待会儿把我爸妈安顿好,我们单独出去吃饭,就找光天化日人不静的地方,我保证你会再次和我沉溺。”

“还想让我听你摆弄?”商牧耸了下腰,掀开他的手臂,“要是你真有本事,抱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没让我沉溺啊?滚下去!”

马儿停下,沈清鱼也被撂在原地。

他不气也不恼,整理了下腰带,缓缓朝刚才被扔下的黑马那走。

艳阳高照,沈清鱼驾马再次追赶上商牧:“这样吧,我们比赛就围着马场跑三圈”

他抬了抬帽檐,看向远处,随手指着一个彩色栏杆说:“那里就是终点,你输了就跟我单独吃顿饭。”

商牧冲破蛊惑的结界,此时正是洋洋得意之时,问他:“你输呢?”

“一年之后我乖乖滚蛋,绝不会再打扰你。”

商牧听了,拽着缰绳的手一顿,继而垂下眼。

半晌,沈清鱼低笑一声:“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那就乖乖跟我吃饭,我给你个台阶下。”

“我只是在考虑你走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跟你要点精神损失费。”商牧扯了下缰绳,马儿仰天吼了一声,和它的主人一样充满干劲。

他们并排站在一起,商牧聚精会神,握着马鞭的手都泛白,转头一看沈清鱼,眉眼懒散,颇有种玩过家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