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

“一个从小被父亲抛弃,几乎是半散养的孩子,有自我保护意识是正常的。”

“小牧哥,我非常能理解你,”沈清鱼说,“但你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喜欢你、需要你。不仅是我,我们家也很喜欢你。”

干脆的嗓音与这柔软的夜格格不入,下一秒又巧妙融入其中,像是可乐里的碳酸,入口辛辣,回味甘甜。

“你不依赖别人,因为怕依赖养成习惯,怕再分开时痛苦的是自己。所以宁愿不开始,也不要不好的结局。我说的对吗?”

夜色之下,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激荡的音符,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敲击着商牧的心。

商牧此时像是个被扒光衣服的人,毫无隐私坐在这里。

只剩自尊心督促他护住自己,错开那澈明的漩涡摇头。

“不对。”

“那敢不敢再跟我接一次吻?”

“你做梦。”

沈清鱼下巴微扬,桀骜不驯的脸上呈现出不容置疑的意味,笃定道:“我猜你一定很怀念和我接吻的感觉,在任何时候,只要见到我都能想起那天晚上,并且很期待我捧着你的脸,强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