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外面就算有人,都是我们的人,不用担心他们乱说。”

能开玩笑的话,说明他易感期的情况已经没有最初那两天那么严重、糟糕。

付宿双手紧紧揪着酒红色的窗帘布料,双乳下的链子和被薄纱缠绕的性器都在空气中摇晃,敏锐地转过头:“薄、薄宴………行,啊轻一点。”

他原本流畅的开场白,被插在后穴的粗肉棒子顶撞地支离破碎。

薄宴行享受地品尝温顺服从的骚肠子吮吸服务,快感一波一波地往前推进,以要顶穿付宿肚子的力道,向下向前狠肏着:“轻不了。”

付宿被抬起了一条腿,脚踝还被一只粗糙大手握紧抓着,弓不了身体,便不自在地挺直了身去挨操,很快就咬住了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那,啊啊别在这里,去床上,我没啊……没力气了。”

下半身连接处黏腻的水声潺潺,薄宴行听到这动静之后,微愣。

这里面居然在流水。

经过这几日接连不断的狠肏,付宿似乎……完全被他操熟了。

意识到这一点,薄宴行没忍住,脸上绽开笑颜,一下子就在对方的肠子里面射出来。

又被内射。

付宿僵硬着站立,配合着等待薄宴行完成这一次的射精,内壁被烫,大腿狠狠打了个寒颤,他却打从心底里感谢这次磨难的时间之短。

薄宴行这次抱着他之后没再紧接着开启下一次,抱着人就往浴室走去,任由付宿抓紧时间闭上双眼恢复精气神,心情很好。

淋浴间温热水流自头顶落下,薄宴行边拆解付宿身上的东西,嘴里边哼着歌。

薄宴行情欲被满足后的眉眼餍足而放松,安安静静躺在浴缸中的付宿闭眼休憩中等到他主动开口:

“落地镜上原本的字我不喜欢,也被你擦掉了,等下你写句新的、我喜欢的给我吧。”

“哪一句是你喜欢的?”

这个念头是突然起的,薄宴行拧眉想了想:“嗯我想想,需要整句的,不能有离别的意思,最好包含你和我名字的。”

付宿脱口而出:“迷惑失故路,薄暮无宿栖。”

整句、没有离别的意思,包含了两个人的名字,瞧三个条件都满足了。

薄宴行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良久,他咬牙切齿:“这他妈是没有离别,但这寓意真差劲,字面意思也不行,凭什么‘薄’暮了就无‘宿’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