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一定有人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杀了他!杀了他们!”

“昨天跟我说了三百六十七个字,为什么今天加上叫床,也只说了二十六个字,你是不是嫌我烦?说话!!”

“你看门那边干什么,是不是又惦记着逃走?付宿,你给老子记好了,老子宁愿掰断你的腿,动你的脊椎,让你高位瘫痪,都不可能会放你走,你给我记住!”

针对这些问题,付宿给过各式各样的回答,真真假假都有,但薄宴行就是不满意。

被厚重窗帘隔绝内外的房间中,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极其亲密。

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紧拥着怀里的青年,急躁而又迫切,投入地闭着眼亲吻着属于自己的alpha,扣住付宿后脑勺的手时不时摩挲,动作温柔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欲。

对方本身就站姿不稳,只要他手掌微微用力,对方脑袋靠向自己的同时,那截细瘦的腰也会跟着往前,紧紧贴近自己,方便自己汲取到他身上的那点温度。

付宿无力地微仰着头,安静地承受着灼热、纠缠不休的深吻,双手落在男人被指甲恼怒抓挠过的蜜色胸膛,不再推拒,这一刻如同认命了的、被迫完成邪神献祭的新娘。

他如此乖顺,薄宴行那被易感期勾出来的,浓重粘稠的占有欲稍稍得到了满足。

深吻结束,薄宴行终于允许付宿身上多两块布料尽管这衣服前面要加上“情趣”两个字。

首先付宿的肉色性器是率先要被管束的。

薄宴行不允许付宿碰,更不允许它勃起射精,他从衣柜深处挖出一条长长的蕾丝薄纱,稍微折叠了一下便把付宿的两颗阴囊捆死,接着在肉茎上绕了三圈,再把白色薄纱分开,分别绕过腰,在付宿身后尾椎骨的位置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的做法,就使得付宿的性器直挺挺地往上翘,分外突出、显眼。

接着是双乳。

悬挂了两颗小小的铃铛,乳夹选用的是乳白色透明款,夹上去之后便能看到快速肿胀起来的男性奶头。

然后薄宴行又给付宿穿上一件露奶的短款露脐上衣,在乳夹铃铛和白色薄纱之间,他还灵机一动,加了一条适当的短链。

只要付宿上半身稍一动作,就带动下半身,算是变相实现了“乳摇甩屌”,骚得不行。

完成之后,薄宴行只是站远了凝神欣赏了几秒钟,胯下那东西就憋得发肿发紫。

“太骚了,太骚了,忍不了了。”

性欲高涨之下,薄宴行也顾不上原本要拍照留念,然后慢慢回味的想法,强硬地表达自己的诉求:“过来,把屁股撅起来。”

“我……”付宿睫毛微颤。

不等他说些什么,薄宴行猴急地伸出手。

修长粗粝的手指掐住付宿的后颈,将人狠力压向自己,付宿踉跄着走了半步就被带动胯下三寸性器,那东西似像倒长了白色纹路尾巴的小狗一样摇动着冲人打招呼,看得薄宴行又是一阵眼热。

这几天两人试过了这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书桌、椅子、落地镜、走廊、墙壁、浴缸、洗浴台,但凡薄宴行能见着的地方,都糟蹋过。

此时付宿就软在了拉着窗帘的窗户旁边,耳边隐约听到远处其他人交谈的声音。

但他实在没精力去分辨他们在谈些什么,只是心脏微微一缩,有种怕被人看见的心虚、不安。

薄宴行从后面抱住他,抬起他的一只脚,抓住洁白脚踝顿了顿,就着这个姿势,垂下头颅去亲吻他的后颈腺体。

出于alpha标记的本能,他总是格外钟情那里。

狰狞巨物一进入软烂湿润的后穴,就感知到了付宿平静外表下的紧张,他抬头观察了下,不由失笑:“怕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