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肯定没有你,我现在已经是在帮你擦屁股了,过几天我会向其他人说明你是被人蒙蔽了,才会误会李泽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李副厂长等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等他们拿出证据证明李泽兰清白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晚了。”文厂长尽量轻声轻语道。
马远山抿了抿唇,表情凝重,他知道现在不能跟文厂长反着干,越是跟文厂长反着干,文厂长越是偏向于李泽兰,于是他一脸委屈地说起了李泽兰对他的打压,表明自己实在是受不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舅舅,我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我也会乖乖地听你的话,我们暂时先不要证明李泽兰的清白,我想让李泽兰吃个教训,让她以后在工作上不敢再糊弄我了。”马远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文厂长稍微心软了一点,安慰道:“那就暂时先按照你说的办。”
马远山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李泽兰现在离开了养鸡厂,到时候想回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马远山前脚刚走,李副厂长就闯进了文厂长的办公室,直接开口质问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么明显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我家里面的每一笔钱都有合理的来源,你不能因为马远山就开始胡乱冤枉人,这是国家的工厂,不是你个人的工厂。”
文厂长皱着眉头,四两拨千斤道:“既然有人举报,我这个做厂长的就必须调查真相,而不是根据个人的喜好轻拿轻放,一切以调查结果为准,我和马远山都不插手此事,也称不上是为了马远山冤枉人,你现在跟我大吼大叫也没有用,难道你还不相信李泽兰的为人吗?”
李副厂长冷笑一声,冷冷道:“我当然相信李泽兰的为人了,我是不相信你的为人,毕竟某些人厉害的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白的当然也能说成黑的了。”
“我不是这种人。”文厂长信誓旦旦道。
李副厂长轻笑一声,没有说自己相信文厂长的话,也没有说自己不相信文厂长的话,就这么离开了文厂长的办公室。
马远山回到养鸡厂之后,也没有闲着,而是饲养员们说李泽兰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暂时不能担任厂长,由他暂时坐在厂长的位置上。
饲养员们都有些惴惴不安,比起马远山,她们更加喜欢李泽兰当厂长,毕竟李泽兰做事公平公正,发生特殊情况还能统领大局,而马远山一看就有点不靠谱,太急功近利了,整个人一点都不脚踏实地。
马远山不仅仅跟饲养员们说了李泽兰的事情,还把这件事情跟轧钢厂的工人们说了一遍,考虑到文厂长之前的吩咐,他并没有说出李泽兰的罪名,只是说李泽兰犯了一点小错,文厂长让她回家闭门思过了。
工人们对此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养鸡厂的鸡大规模地死亡就行了,李泽兰当不当厂长,对他们而言区别不大,只要养鸡厂能继续出鸡就行。
李廷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高兴,李泽兰终于跌落下来了,明明就是一个乡下人,却表现得比城里人还傲气,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
他的同事们看见李廷玉这个表情,心思各异,不管怎么说李泽兰都是他的妹妹,他这也太幸灾乐祸了一点,连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
而李廷玉并没有注意到同事们的想法,他现在就想快点回家,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工厂的下班铃声响起之后,李副厂长第一时间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他要赶回家和李泽兰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没成想,他刚刚走到轧钢厂大门口,就碰见了李廷玉。
李廷玉强压住笑意,装出一副难过的表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文厂长他们这是过河拆桥啊!李泽兰做事太高调了,马远山不管怎么说大小都是一个领导,把别人当成猴子耍,现在就遭到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