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山冷哼了一声, 不屑道:“你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燕山木工厂的工人和负责养鸡厂的财务都已经招了, 你利用他们获取养鸡厂的资源,表面上是多给了燕山木工厂一批鸡, 实际上这批鸡全部进入了你自己的口袋里。”
马远山身后的证人羞愧地低下了头, 明明李泽兰对他们这么好, 结果他们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李泽兰, 实在是无颜面对李泽兰。
李泽兰挑了挑眉,反驳道:“这是污蔑,我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我家又不是没钱, 不至于为了这点钱做出这种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还会嫌钱多呢!”马远山阴阳怪气道。
李泽兰把目光放在了文厂长的面前, 一脸严肃道:“文厂长,你应该知晓我的为人,我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养鸡厂可是我一力打造出来的, 我怎么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证据都摆在你的面前了, 你还在狡辩。”马远山呵斥道。
李泽兰一言不发地看着文厂长, 毕竟文厂长才是那个下决定的人,她这也算是给文厂长一个机会,如果文厂长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她也没办法非要出去重新开一个养鸡厂。
文厂长也很纠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马远山在无中生有,这些证据都经不起细敲,但要是他今天轻拿轻放了,肯定会影响马远山的威信,还不如给李泽兰一个教训,算是报了当初的李泽兰算计他的仇。
“李泽兰同志,这件事情属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切都要看保卫部的调查结果,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现在先暂时休息一下,把手里的工作暂时交给马远山同志,等调查结果出来了,你再回来工作。”文厂长振振有词道。
李泽兰深吸一口气,质问道:“你这是相信马远山的一面之词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出头办什么养鸡厂,还是在食堂工作轻松,至少没有那么多的牛马蛇神。”
她说完这句话,也不听文厂长的回话,就很是气愤地离开了养鸡厂。
马远山在旁边火上浇油道:“舅舅,你看看她,丝毫不尊重你,一点都不把你这个厂长放在眼里。”
文厂长没好气道:“你闭嘴。”
然后他看向保卫部部长,轻声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证明李泽兰同志的清白,这件事情也不要大张旗鼓地说出去,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让相关人员闭上嘴巴。”
保卫部部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文厂长并没有怪罪李泽兰的意思,他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证明李泽兰清白上,而不是去找李泽兰的犯罪证据。
马远山见状愤愤不平道:“舅舅,你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偏帮一个外人啊,明明李泽兰都犯法了,你还想要证明她的清白。”
这么一来,他就白算计李泽兰了,还会让李泽兰防备他。
文厂长看了一眼马远山,冷漠地说道:“真相到底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数。”
马远山低下了头,小声说道:“证词都拿出来了……”
文厂长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拉着马远山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一回到自己的地盘,文厂长便开始质问道:“你疯了嘛?明明都是副厂长了,干嘛去算计李泽兰,这是工作场合,不是让你玩过家家游戏的地方。”
马远山委屈地反驳道:“我一直跟你们说了,我不想当副厂长,想当厂长,既然你们不帮我,我就只能自己努努力了。”
文厂长被气笑了,没好气道:“你所谓的努力就是陷害李泽兰嘛!”
马远山义正言辞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是我在陷害李泽兰!”
“你把其他人都当成傻子嘛!这世界上的聪明人多了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