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刺客一事,她从没怀疑过厉庶,更没怀疑过厉怀渊。好歹重活一世,她若是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清楚,那她就白活了。

厉怀渊依旧低着头,只是抱着厉庶的手臂紧了些,厉庶一双眼睛哭的红肿,身体缩在后面,却想要冲上来保护爹爹。

厉怀渊无奈地松开手中瓷片,额头的碎发遮住了他苍白的脸,他如今...必须为庶儿的今后做打算。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只要阿宁能够接纳庶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可以替你寻来...”

这话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割在他的心口。

白宁亦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厉怀渊,你再说一遍!”

“说话呀,你敢不敢抬头看着我!”

好,不回答是吧...

白宁努力换上一张温柔的笑脸,蹲下来去摸厉庶的头,他从厉怀渊的怀抱里挣脱开,用脸蹭了蹭白宁的肩膀,“娘亲,你就原谅爹爹吧...”

他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看上去比刚才更生气了,可是他害怕。

“庶儿乖,娘亲没有怪你爹爹,是你爹爹刚刚没站稳把花瓶打碎了而已。现在娘亲还有正事与你爹爹说,庶儿去和花花哥哥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