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桌边,他手撑在扶手两侧,把沈非秩困在椅子里。

沈非秩也不急,就支着脑袋由他闹。

顾碎洲咬牙:“什么意思?”

沈非秩身体中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你指什么?”

“送我花,什么意思?”顾碎洲恶狠狠盯着他,“还是玫瑰。”

沈非秩无所谓道:“没什么意思,想送就送了,还需要理由吗?”

顾碎洲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沈非秩。

他急得虎牙都藏不住了:“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

“算朋友吧。”沈非秩轻描淡写。

顾碎洲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