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床的顾碎洲都感觉到了冷空气,浑身一哆嗦。
“沈哥?”他好奇地想转身看看。
就在这时,明亮的大吊灯忽然暗下,只留床头一个夜灯,模糊地亮在空间内。
顾碎洲还没来及反应,就感到一个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覆上来,想自己之前对他那样,一手掐着他腰,另一只手卡主他脖子,强迫逼他抬起下巴。
顾碎洲感受着略被掐疼的皮肤,震惊了:“我操?”
他当然是不介意这种亲密接触,但沈非秩怎么回事?!被魂穿了?
后脑勺被打了一下:“不许说脏话。”
沈非秩看着他绷起的颈部,变魔术似的从袖口翻出一支注射器,毫不犹豫对着颈部扎了下去。
顾碎洲疼得眯起了狭长的眼睛,却没有任何反抗。
沈非秩挑眉,那针头插在他皮肤里,却没有立即推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