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对妾身一辈子的保证可为真?如果违背,妾身可否杀了您?”

南寒渊几乎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可以,孤既出此言便是一辈子永不相负。”顿了一下面露愧色:

“太子妃比较复杂,孤需要时间来处理,至于其她女人,染儿很喜欢这处院子便待在里面吧,孤有时间就带你出去玩,稍后让人将孤的东西搬到染儿的卧房。”

“殿下,真的要这样吗?您不是说事情很复杂,需要时间处理,我们这样住在一起受影响就不好了?”

喂,我还没想好,你这搞的都太突然了,这现在又住一起,进展太快,她有点接受无能。

南寒渊没有回复她,反而快速用另外一种两人都很愉快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

司染:呵,你确定是心甘情愿,而不是只差临门一脚,你不上不下的吊着她,磨着她,最后让她欲火难耐不得不答应?

南寒渊要是知道只会告诉她过程不重要,结果是他们想要的就好。

对于南寒渊所说的话和表现出来的,司染并没有全信,也保留着自己的质疑,之后会亲自求证,当然也并不是他说了什么,同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便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同他迅速的产生感情。

司染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不是感性的人而是一个人理性的人,从小到大周遭的人或物以及她所受的教育都教会了如果是对自己而言很重要事,不是什么你听到了,看到了就是真,还需要自己亲自去求证。

......

不得不感叹:南寒渊的效率!说将他的东西搬到自己的卧房,当天晚上就霸道的侵占了她的卧房,而原本只有她一个人用品的卧房,则多出了很多他的东西。

两人躺在床上他很是自然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司染本身很怕热,加之她是真的不缺冰,还在卧房隐秘处装了一台外形迷你完全不影响使用功率的太阳能空调,她做给其外部做了装饰伪装,在除她之外的人开来只会觉得墙上有个很好看的装饰而已。

如此一来,她的卧房真的很凉快很舒服,她也没矫情就任由他抱着了,反正自己如果跑去另一边这个狗太子一定会将自己重新抓回来,然后以他的方式“惩罚”自己。

她觉得吧舒服是舒服,也不排斥,可不想纵欲过度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自己小手在他健硕胸膛上戳戳点点画画的动作,其实真没其它意思,纯属这会还早有点睡不着,有他在自己也干不了啥别的,也就只能随机找点乐子玩他了。

全然不去管被点起欲火的狗太子?

“太子殿下,您住在妾身这里不会被王妃娘娘和您其她妃子们得知吧,妾身只想过安静平和的生活,并不想同她们争夺您呀。”

南寒渊见怀里的娇人儿完全没把自己今日同她说的话放进心里,低头惩罚性的在她的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你呀,一看就没将孤同你讲的话放在心里,孤再次同我的染儿重申一遍,孤只有你一个女人,孤也只是你这一个小恶猫的男人。”

其它的还好,听到他称呼自己小恶猫,司染是很不乐意了,抬头瞪了他一眼:

“殿下好生的没道理,妾身这般的娇柔纤弱,怎么到了您的口里就给妾身安上了一个恶名呢?

这点您要是不说明白,妾身可是不依,而且妾身尚在闺阁之中便已经从不同人的口中听到了关于您和太子妃青梅竹马,情比金坚,您并许诺她此生只伴她一人!

怎么到妾身这,您又这般说了,还是说殿下您同每一个您认为是您女人的,都是这般说的呢?”

不是矫情也不是在乎,反正这会也是有些无聊的,司染真的只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因为穿越之初她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