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让她迷惑不解,跟她解释个啥,她又不介意,今后也不会再用了,只要狗太子有耍流氓的举动她就装病。
反正异能她伪造一个假死都是轻轻松松的,何况就一点让太医把脉出来的小病症了。
如果实在不行她再搞个大的,比如同房就传染的疾病啥的。
南寒渊虽然不知道她此时脑海中想了些什么,也明白她们俩的观感并未在同一个话题上,不由扶额继续解释道:
“孤在向你证明!”
司染极为不走心甚至有些敷衍:
“妾身明白,也看到了,殿下您洗澡洗的很彻底干净,不过不用这么不见外的同妾身证明,而且这亭子是外面,被人看了去,对殿下您的名声会有很大影响。”
南寒渊被她的敷衍给气笑了,可偏偏又被她刚刚那不经意的一个眼神给撩拨的起来火,因为身上没有遮挡物的缘故,那处的变化也就非常明显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倾身覆在了她娇软的身体上,薄唇压下,精准的噙住了她的唇,唇齿间溢出一句话:
“孤证明给你看孤是干净的!”
司染这次坚决要抗争到底,奈何他全部预判了她的预判,想运用异能反抗的时候,诧异的发现被压制了。
没错就是压制!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道亮光:庆元国储君获得钦定后便会随之获得一道传承,难道,狗太子的传承是压制。
他这次急于证明,所以对她的压制是绝对性的,不给她任何与他对抗的机会,更是使出了自己天赋异禀的手段,让她体验感拉满,舒服到极致连灵魂都在震颤!
完全…………,她也懂得了他那句证明了。
…………,……,染着情欲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听在人的耳中……
“孤的自证,你可满意?”
司染觉得真没这个必要,他是太子,是储君,有他本该肩负的责任,自己也不是啥祸水红颜,俩人其实保持陌路挺好的,真没必要一次又一次的发生点什么?
她是真的气恼自己被压制,如此,之后她还不是会被他不停的吃,不行,这绝对不行:
“殿下,妾身并不需要您向我证明什么,因为那些都是您的自由,而且要证明也是该对太子妃娘娘才是,您和她才是夫妻。”
南寒渊也算是明白了怀中娇人儿的执念了,她对待感情上的态度太过淡漠了,这可不行,深深的叹息一声,在她的唇上重重落下一吻:
“你真的是要了孤的命,拿你如何才好,只有你,只向你证明!”低头吻了下她光洁如玉的额头:
“有些事情很复杂,暂时还不能让染儿你知晓,你只要知道孤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女人,不会为了子嗣传承而做任何的妥协。”
司染乍一听他的话有些懵,架不住她看过太多千奇百怪的小说,不是说创作来源于生活嘛,那些让安慰睡自己女人,或者点燃某种香料让人进入幻境产生以发生关系的错觉,什么为了报答好兄弟娶了他的妻子养育着他们的孩子......
太多太多了,虽然不知道狗太子这情况属于哪一种,也是大差不差了吧。
倒也是让她意外的,这么转念一想自己骂他没见过女人,还真的给骂中了,不过嘛,自己是他目前为止的第一个女人还是小小的有点满意的。
自幼她最讨厌被人和她共用或者自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穿越之初是受这个时代的影响,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无法避免和狗太子发生关系,勉强接受当床伴,实则心里的真实想法是排斥,很排斥的。
抬头看到等着自己回应的狗太子,她轻咳一声:“妾身知道了,感谢殿下的信任,为此妾身感到很意外。”
有些不解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