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渊:我总不能说是我让瑞润安排的吧,一次性给了她上百条呢,自己的染儿岂容别人碰触一丝一毫。

司染自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超强占有欲和对自己的霸道,突然耳边传来了声音,她在他俊美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我要当病人了,辛苦寒渊帮我把纱幔落下来。”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都是一起进来的,走在最前面的太子妃身穿红色锦衣长裙,除满头珠翠外,那根镶嵌各种宝石的金簪,将其凸显的格外华丽,莲步轻移间无不是彰显她的端庄大气,温婉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柔浅笑。

看到屋内的太子时,她笑意渐深,福身行礼后,来到距离司染的拔步床还有三步距离外站定,柔声关怀:

“妹妹这怎么的就突然病了,要不是姐姐今日前来还不知道,可曾瞧过,到底如何?姐姐这便让人递牌子去宫里请太医,妹妹这般娇人儿病了实在是惹人心疼。”

转头看向屋内伺候司染的人,出声呵斥:“你们都是怎么伺候你们侧妃娘娘的?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怎的不来通知我,就任由她病着,我看都要狠狠的罚才行,这样才能让你们收好自己的本分不怠慢了自己的主子去。”

“咳咳咳咳……”

床幔之中传来司染的一连串咳声。

随即便是她有些气若游丝的声音:“咳,咳,非是她们伺候的不周到,咳,咳,而是最开始不过我贪凉,咳咳,招了一点风,本想着不过一点小风寒,咳咳,养养也就好了?

咳咳,不曾想咳咳,之前咳咳,还是可以下床走动的,也是咳咳从昨个开始才咳咳咳咳,太子妃娘娘莫要怪她们伺候不周,咳咳咳,不能起身行礼咳咳咳,您和太子殿下咳咳咳咳……”

虽然知道她是在装病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男寒渊还是心疼,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目光一只隐晦的落在床幔处。

冬梅立马倒了一杯茶给司染,床幔被轻轻撩起时露出了她现在的样子,太子妃看了都忍不住蹙了蹙眉,实在是一脸的病容。

不过随即她的眼底掠过一抹嫉妒,如今的她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反而在原本的昳丽之色上增添了一份惹人怜的娇柔之态,尤其是她唇上沾染的那一抹红。

南寒渊看到立马快步上前从冬梅的手里端过茶,坐在床边将人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关切道:

“怎么吐血了?病的这般严重。”

南寒渊看到她的模样忍不住心里的怜惜之情,尤其是唇上的那一抹红太刺眼直接刺入了他心里让他的心跟着不停的抽疼。

自然自己的行为也就不受自己支配了,直到说完前句话,感受到手心里小猫挠的感觉他出走的理智才回归。

在她的身上他总是这般容易失了平日的沉稳淡定。

太子妃见两人这般亲密姿态,那张温婉脸上的神情扭曲了一瞬,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拧成麻花了,尤其是眼底的嫉恨,有那么一瞬间没收敛好,直接溢了出来。

司染可不想招这种深宅阴毒夫人的嫉恨,虽然可以应对,但却让人心烦。

第97章 病殃殃的九分真,骗过了太子妃和府医

司染再次发出一连串的:“咳咳咳”声,这次南寒渊喂她茶水时直接一口血吐在了茶盏之中,瞬间整个人显得更娇弱了?

她顺势从他的怀中滑落到了床榻之上,姿势自然是调整了个最舒服的,说出来的话绵软的不像话:

“咳咳,咳咳,殿下,咳咳,妾身,咳咳咳,不能咳咳,过病气给您,咳咳咳,您,咳咳咳……”

冬梅看不下去了,立马朝着南寒渊福身行礼:“太子殿下,娘,侧妃娘娘,”平日喊娘娘太过顺口刚刚差点脱口还出:

“她是担心将病气过给您,您还是和侧妃娘娘保持一些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