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道德低谷,被她死死压制。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我去买止疼贴。”

她却故意坐得更用力,屁股压住他大腿,叫他动弹不得。“我不要止疼贴。”

傅城眉间一紧,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然,她眉脚轻轻一扬,把手腕直接送到他唇边,似哄诱也似胁迫地说,“你帮我吹吹。”

不是什么过分要求。

傅城抬抬眼她一眼,轻轻吹出一口气。

“敷衍。”她挑三拣四,眉眼凌厉,嘴角却在上扬,“认真吹。”

他又吹了几下,她还是不满意,手腕贴上他嘴唇,眼里泛起妖媚的涟漪:“再帮我舔舔吧。”

傅城皱眉,目光冷峻地凝她。

她清醒的时候就不怕,更别说现在还有酒精助兴。有了前车之鉴,英贤心思一转,换种方式胁迫。她亲他嘴角,声音缠绵:“傅城,我想要你舔我。”

傅城眼神一暗,脑中闪过不该有的画面:她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热水在她奶头汇集出两小股溪流,冲刷过她的小腹、肚脐,最后落在他脸上。她用手指拨开软嫩的阴户,对他说:“给你吃啊。”

说是吃,其实是舔。他用舌头一次又一次地舔过她整个阴户。

越不愿想,那画面就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