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直在查他的同伙,是跟着他们来宁州的。”上官桀说。

赵繁想了想,说:“莫非与白家之事相干?”

“正是,他们与绑走白三的那伙人是一路人。”上官桀说,“只是今日都死了。”

裴溪亭在旁边听着,廖元的同伙与杀廖元的“马毕”等人竟然是一伙的,那这?是窝里斗?还是说,廖元背叛了他的组织,被组织铲除?

赵繁说:“你不早说,我把那个歹徒留给你,审了再杀。”

“无妨。”上官桀虽然有些烦躁,但?此事怪不得?赵繁,转眼恰好看见裴溪亭若有所思?,“琢磨什么呢?”

“关……”裴溪亭及时把“你屁事”咽了回去?,柔柔地笑了笑,“琢磨一下呢。”

这?般柔和的语气神态,上官桀难得?一见,竟然忘了追究他的废话,说:“你来了宁州不办差,整日到处闲逛?”

裴溪亭闻言抿了抿唇,不敢回嘴,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

“那是你来晚了,溪亭早已去?了衙门,把差事交代下去?了。”赵繁笑着说,“他头一回来宁州,可不得?到处走走么,谨和何必苛责?”

老板奉上瓷盏,上官桀伸手拿勺子?,扯了扯嘴角,说:“你倒是会讨世子?的好。”

“且不说溪亭与思?繁是好友,便说他自己温和懂事,也是很招人喜欢的。”赵繁看了眼低着头,连元子?都不吃了的裴溪亭,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腕,“无妨,快吃吧。”

裴溪亭朝他笑笑,不敢看上官桀,闷头把勺子?里的元子?吃下去?了。

上官桀暗自冷笑,没再说什么。

三人安静地吃完,赵繁提出送裴溪亭回客栈,上官桀便笑着要蹭车,于是三人又?坐着马车同行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