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断了来往。”裴溪亭啧声?,小声?说,“我要是赵世子?,见他们一次打他们一次。”

太子说:“孩子话。”

“是是是,您最?稳重。”裴溪亭偷摸翻个白眼,却?被揪了下耳垂,他轻轻嘶了一声?,偏头看向?太子?,“您干嘛?”

太子?见他瘪嘴,脸颊微鼓,本是想揪他的脸颊肉,但?又?觉得?此举太亲昵,于是退步了,改为揪耳垂,薄薄的一小块肉,柔软而温热。

“没什么。”太子说。

裴溪亭摸了摸耳垂,摸来摸去摸得一片燥/热,不禁别过脸,不再说话了。

廊下本就空无一人,今日连雨都不再打扰,一时安静极了。

厅中却?是吵成了一片,赫然成了大房夫妻和白三爷的战场,直到白云罗说:“够了。”

他年纪轻,在白家却?是常年参与重要决策的人,一说话,厅里下意识地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白大夫人立刻说:“云罗,你千万要为你亲妹讨回公道啊!”

“三叔,”白云罗却?看向?白三爷,“你怎会知道那枚羊脂白玉佩?”

“那七宝阁的掌柜是我的老熟人了,我们吃酒的时候,他跟我提了一耳朵,说有一日,世子?爷和芷丫头去?他家逛了逛,世子?爷还订了那枚桃纹的白玉佩。”事到如今,白三爷也没有隐瞒什么的意义了,嗤道,“年轻人那点事情,我们这?些人一眼就能瞧出来,尤其是芷丫头,她看世子?一眼,人家老板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原来如此。三叔,你的心思?,我不予置评,但?你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白云罗说,“你若真当了家主,也不过是一具傀儡,白家迟早会落入那些人手中,届时莫说万贯家财,就是白家的性命也难以保全?。”

白三爷没有说话。

“你罪责难逃,自有家法发落。”白云罗说,“三叔,请往祠堂。”

白三爷转身走了,和白云缎错身而过,白云缎跑入厅中,对?白云罗说:“三妹回来了!”

白云缎推着白云罗出去?,大厅散了个干净,而此时裴溪亭已经穿廊而行,往外面去?了,他叉着腰,好风流的身段,自顾自地说:“饿了,吃饭去?。”

他转身问太子?吃什么,却?对?上一双漆黑深沉的眼,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腰?屁/股?

裴溪亭低头,又?抬头,说:“殿下,好看吗?”

太子?收回目光,说:“不好看。”

裴溪亭笑了笑,“那您还盯着看?”

太子?没说话,裴溪亭便说:“懂了,您就喜欢盯着不好看的看,这?是您的爱好,是不是?”

太子?说:“是又?如何?”

裴溪亭说:“不如何,那您从现在开始,可不能再看我一眼了,否则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你也不好看。”太子?口不择言。

裴溪亭半点不恼,说:“殿下,眼睛不好就早点去?治。”

太子?哂道:“还不许别人说你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