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受宠若惊,“殿下这是要召幸”

话未说完,变成一声惨叫,低低切切,尾音绵长。裴溪亭腿脚蜷缩,歪头躲进宗随泱怀里,咬牙切齿地说:“疼啊。”

本就被宗随泱咬得红/肿,这下再被指尖恶意一剐,裴溪亭浑身颤/栗,瞪着宗随泱,恨不得用眼神咬他一口。

宗随泱好似歉疚地叹了口气?,说:“我?瞧瞧。”

裴溪亭立刻抱着胸躲在他怀里,闷着头不肯出来,宗随泱轻声哄了两句,裴溪亭连连摇头,说:“傻子才上当。”

宗随泱嘴角微勾,拍了拍裴溪亭的背,说:“好了,真不碰你,把袍子穿好,别着凉了。”

“谁让你脱的?”裴溪亭这下出来了,在他怀里躺平,少爷似的吩咐,“给我?穿上。”

宗随泱应了一声,伸手替他穿好袍子,重新系上腰带。裴溪亭满意地“嗯”了一声,说:“你做正事吧,我?出去找小大王玩儿。”

“和它有什么?好玩的?”宗随泱不放人,胳膊微微用力,“陪我?。”

“好,陪你。”裴溪亭说,“最近山茶花开得好,我?想?去买几盆放在花架上。”

“东宫有,都是极好的品种,自己去选。”宗随泱说。

裴溪亭就等这句话,鸡贼地说:“那?我?要外头廊下那?盆白粉色的。”

“有眼光。”宗随泱说,“那?盆叫‘粉霞’,最是姝丽,重瓣透青,又平添清秀。”

裴溪亭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宗随泱说:“我?种的,自然清楚些?。”

太子殿下闲暇时也会?坐在廊下栽花,裴溪亭抿了抿唇,抱住宗随泱的一条胳膊,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和你约会?。”

宗随泱闻言愣了愣,说:“等你休沐,都可以。”

“你别哄我?,”裴溪亭说,“答应我?的事,不论再小都要做到,否则我?记着你。”

“记着了。”宗随泱说,“没哄你,等你休沐时,看你想?去哪里,我?随你去。”

裴溪亭还是不够满意,纠正说:“不能只随我?。约会?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也要随你。”

宗随泱说:“我?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