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牌了?,我抓个十也是输啊。”
“知道就好。”宗随泱好整以暇地说,“受罚吧。”
裴溪亭斟酌一番,说:“我选真心话。”
“你?选不选有什么要紧?”宗随泱好心提醒,“惩罚翻倍。”
对哦,裴溪亭狡辩:“那就是两句真心话。”
宗随泱不急着逼迫,说:“好,就依你?。”
对手如此?坦然,裴溪亭稍微有些汗颜,但他脸皮比城墙厚,一瞬间就变得心安理得。
“你?问吧,我是个没有秘密的人。”裴溪亭淡定地说。
“第一个问题,”宗随泱看着裴溪亭,“你?叫什么名字?”
裴溪亭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宗随泱问的不是“裴溪亭”叫什么名字,而是他叫什么名字,这是认定他不是“裴溪亭”了?吗?
“裴溪亭。”裴溪亭说,“我就叫这个,‘问涓’是一位长辈替我取的小字。”
说起这个,他想起一茬,说:“你?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吗?”
宗随泱颔首,说:“记得,待你?及冠,为你?取字。”
裴溪亭笑了?笑,说:“我没有骗你?。”
“好。第二个问题,”宗随泱说,“你?想离开邺京吗?”
“我从前想过离开,可如今觉得邺京挺好的,有吃有喝有朋友,我在兰茵街也很舒服。当然,我不可能一直待在邺京,有时间肯定要多出?去走?走?,天?地偌大,那么多山川名胜、山野景物,一辈子都欣赏不完。”裴溪亭看着宗随泱的眼睛,“就像我和傅廊主说的一样,出?去游玩是一回事?,可家就是家,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