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鸢闻言眼睛一眯,“乔家薄待你,你还能拿出七百万买表送人?”

虞辞微愣,没想到那天她居然将她买表的事打听的一清二楚,抿了抿嘴,对上钟欣鸢一脸看穿你的伪装的表情,轻声说:“钟小姐,我知道这下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你直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钟欣鸢看她,冷笑一声,“很简单,从璞酌辞职,从此不要再出现在魏瑥颂身边,你应该清楚,在港城,我想针对你很简单。”

虞辞问她,“钟小姐是觉得我从璞酌离职心里会舒服还是认为这样魏少身边就清净了?”

钟欣鸢眉头皱起。

虞辞又问:“那假设我从璞酌离职,钟小姐又打算怎么跟魏少交代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需要跟他交代什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单独给你送画不久就要辞职,这事传到魏少耳朵里,你觉得他不会联想到是你针对我吗?”虞辞看向她,“毕竟我在魏少心里是他的朋友,你觉得他不会迁怒你吗?”

钟欣鸢神色恼怒,“我就知道你对他没什么好心,他在意你你很得意是吗?”

“得意谈不上,顶多算感激,感激因为魏少的在意,我能保住一份工作。”虞辞忽地像是嘲弄一笑,“其实我有时候都不太理解,为什么你们喜欢一个人就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喜欢他的呢?魏瑥颂难道是什么金疙瘩吗?”

钟欣鸢听着这话刺耳,“你不喜欢他还成天往他身边贴什么?”

虞辞没多费口舌解释她跟魏瑥颂之间的纠葛,只说:“我确实不喜欢他。而且我早就有一位相当中意上心的男士,在我心里,他跟魏少在你心里的地位一样,千般好万般好,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钟欣鸢睇她,不屑嗤道:“哦,你心里还藏着这么一位能把魏瑥颂都比下去的心上人?”

“有的。”虞辞轻轻说:“七百万的手表就是赠他的。”

钟欣鸢眸子稍眯。

至少那只腕表她没在魏瑥颂身上看过。

她睇向虞辞,确定问道:“你当真不喜欢魏瑥颂?”

“千真万确。”虞辞定定地看着她,“我要是对魏少有半点非分之想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