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要消散空中。

他们按照她原本的户籍,将她落葬,一方矮矮的墓碑就盖住了她受难的一生。

二月初的浙江下过冻雨,风一吹骨头都跟着凉。

霍励升的手掌包住虞辞冰凉的手,无声的帮她挡住外面的风雨。

虞辞开口,“回去吧。”

“嗯。”

一路开车返回酒店,霍励升将她提到浴室用热水给她冲洗,她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光着身体仍由他冲洗,她真的瘦了很多,霍励升一手就能摸到骨头。

洗完,擦干,用浴巾包住她回到床上,然后熟稔的给她吹头发,虞辞说:“我把头发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