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这样?”
蔺从珏被自家老妈看得心头发虚,他知道家里人清楚他不是个很有艺术修养的人,所以用的借口也是因为自己看梅疏影的画作值钱想要倒卖。
海徽却问:“好,我问你,一,你是如何辨认段斐手里的画是梅疏影真迹?一副不知真假的画作,你凭什么觉得它会赚钱?二,既然你说段斐是拿着画送客户,那我请问段斐是要送给哪位客户,又售价几何?凭什么你一句话,他就会把画作轻易奉给你,全无半点挣扎?三,为什么就这么巧,你那天一出门,就遇到了段斐,还刚好能对他手里的画产生兴趣?如果段斐从当天的开始设局,他凭什么保证你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就对一副不知真假的画作冲动消费,将其收下?”
蔺从珏被问得脑袋都大了,他刚刚的回答哪里都是逻辑漏洞,段斐那天的出现这么一看也似乎哪里都是漏洞,可这些了漏洞都直指他心里最大的心虚。
不是他对画感兴趣,是小容感兴趣。
但看老妈的意思,像是在怀疑小容似得,这叫他怎么说?而且小容跟他们都是一家人,害他们对她有什么好处?
他头疼欲裂,没直接回答海徽的问题,道:“段斐说我受贿的事纯属子虚乌有,剪彩是他请我去的,两百万也是给我的酬劳,梅疏影的画是我准备买的,不能放任他继续把这件事攀扯到爸身上,我是做生意的,要让他们把重心移到生意上去。”
“小容手里的媒体公司可以帮忙运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轰回去。”
海徽凉凉地看着他,蔺从珏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蔺今同电话响,跟那头沟通片刻,他掐断通话,对蔺长随夫妇道:“爸,妈,带走段斐的人确认了,是宴淳烽的人。”
蔺长随幽声道:“他这下算是冒头了。”
海徽说:“你今年胜算不大,二把手怎么可能不想翻身呢?”
蔺今同说:“他们带走段斐的理由不成立,既然他们可以审理段斐,那我们也可以,网上的事情交给楚容。”他顿了顿,看向楚容,“弟妹,你会好好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