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漲得紫黑,扎手的毳毛擦著公子白白的臀肉,那小小的嫩穴吃不住他這麼蓬勃的物件,他明知這點,依然沒能饒過他,只施力將那柔軟脆弱的胯骨分得更開,絞著內壁時,好像還能聽見肉撕開的聲音。
一攮,少年就一抽。一下,接著一下,抽打間,都隔了數息,一次比一次深。
這凌遲一樣的折磨,也足有幾十來回。兩人都像在水裡浸過,一頭的熱汗,待罕物盡數攮入,瀛公子又是猛地一彈,只看少年筍一樣白的大腿敞著,那深膚色夾於之中,如雛鳥的玉根軟在濕濕的陰毛裡,會陰磨著男人的下腹,兩處緊緊地嵌連。那扁平的小腹抽了抽,好似五髒六腑都被絞在了一起。
無極在少年頸間深吸著氣,只道要熱化了去,思及種種,更是難忍,過了瞬息,就緊緊勒住子瀛抽提。瀛公子何嘗受過這等風浪,只覺王父在身子裡一進一出,往往是全根抽送,初初還有顧念,尚有幾分克制,可這樣卻覺不夠,後來便狠下心朝死裡糟蹋。
瀛公子被撞得眼淚直掉,連換氣都不及,他一生沒試過這遭,那還顧得上怨恨,雙手死死抓住了他王父,期間釋出兩聲委屈的交換,就被無極狠狠吃住唇,放開時邊重重地插他,邊威脅道:“叫無極!” 瀛公子面目扭曲地緊擰,只覺天搖地晃,心中縱然是極恨,卻又不得不依偎著他,淚也不禁:“無……無極……”
少年猛地被人從床上抱起來,雖還在男人身下,後背卻是全然懸空,原是被無極整個人抱在懷裡狠命抽送,動作之劇烈,連床幔都晃晃不止。他揪住少年的頭發,唆吻糾纏,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瀛公子被他這般干了一時辰多,終承不住他王父這般激烈的寵愛,生生厥了過去。
宮中有次巨變,合該要天翻地覆。然各處都風平浪靜,仿若無事,想是這宮裡的人嘴嚴,為了頂上的腦袋,也未敢傳半個字出去。只也無人知道,秋陽宮那幾日何故閉著,沒一點風聲傳出,也不見鄭侯臨朝,倒是在某日夜裡,請了個太醫進去,他人便猜是國主犯疾,猶不敢細細打聽,唯恐犯了國主的忌諱。
這夜裡,那太醫過來,先在殿外等著。這秋陽宮窗門緊閉,陰陰暗暗,太醫一踏進此處,就聞到極重的沉香,兩處只點幾盞火,陰風一吹,更顯得此處陰森。
太醫聽見什麼聲響,好似有誰在抽泣,卻也不敢動,只假裝不知。他在宮中供職日久,能活這麼久,非是醫術高明罷了。須臾,那聲音散了,原是風吹的聲響,太醫還沒松口氣,就見內殿裡走出個人。這王宮裡頭的人,行走無聲,個個都跟鬼魅一樣,內侍監走到太醫面前,嗓子放輕地說:“隨我進罷,國主早等著了。”
第三十二章 《鬼僧談·無極》番外《痴》
太醫忙說了聲“勞煩公公”,就躬著身跟在內侍監後頭進去了,路上也不敢多看,踩著步子,總覺著那股香越發濃郁,隱隱地,還有絲絲藥氣,難不成真如傳言裡的那樣,秋陽宮這兒有主子病了。太醫沒時間瞎猜測,他走過一段奢華富麗的道兒,一到內殿,先見到一張足有八尺大漢高的漆金寶屏,上面沒有雕龍,而是丹頂鶴。鶴如君子,襯以幽蘭,那就是國主入夢都在想的人。
內侍監先去裡頭傳話,此間光線更是黯淡,西域來的鎏金燈燃著藍色的明火,空氣中除了飄蕩著藥味和沉香,還有另一種甜到發膩的氣息。太醫聽到裡頭響起了聲:“傳。”
那聲音很是低沉,還帶著些干燥的嘶啞,看來國主果真是有貴體有恙。太醫方此番想著,鞠著腰提著顆心走進去。那裡頭只一張床榻,輕紗般的紅幔垂著,床上的人影影綽綽,太醫眼尖,一看就知道,榻上除了國主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鄭侯坐於床頭,就算是隔著簾,也能感受到那攝人的氣魄。他只著一身黑緞的寢衣,胸襟大敞,顯是方臨幸過人的,只道那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