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過,由肋骨直至腰際,如把玩著玉器一樣,忽地握住了少年的弱處。“……唔!”瀛公子睜大了眼,先前的唇齒糾纏,放肆愛撫,那些刺激,何曾及得上他人掇弄那處。頓時間,他滿臉漲紅,幾欲羞死,就看這二人掙地搖晃幾下,他王父到底有手段,陰沉著臉狠狠搓了他數回,少年的力量就被抽干了去,蜷在他王父身下任其肆意褻玩。
素知鄭侯乃是練兵之人,他又是國主,渾不知何謂憐香惜玉,且此時此刻,在他懷裡的是子瀛,哪是其他的可比的,故較之往日,更是難禁,單單唆著玉脖後的梅花胎記,下身便硬漲發痛,兩眼都忍得泛紅。此下還曉得撫慰子瀛,已算是極其愛他寵他,若換作他人,早不知在國主身下死了多少回。
瀛公子一手抓住被褥,臉上不知是屈辱還是激動,一只手伸下頭去推搡那橫穿過他兩腿的手臂,可那處軟肉教人狠命揉按,身子早軟成一灘泥,他痙攣似地發抖,下腹被搓得發麻,公子懂事至今,素來自持,平日連自身都不敢這般隨性狎玩,今卻被另一男人狠狠蹂躪,瀛公子素日禁欲,有時並非不想,而是他常發噩夢,夢裡到處是白花花的肉,那些脂粉氣甜膩得發臭,幾次夜半起來,腿股間就濕了一片,惹得公子更恐懼於此,暗道自己枉讀聖賢書,竟滿腦子淫亂,想到這麼對他的還是王父,如何能禁。
就見公子兩腿的肉緊繃,男根已是硬發起來,而他臉上,兩眼和鼻尖通紅,咬著下唇的嘴微微發腫,那神色有些渾噩,被後頭男人身上的體溫燒得快要融化,仍是倔強地睜著眼,看著那處,那頭又有鬼影,胸口的箭頭汩汩流出黑血,可不待看清,欲望就噴濺而出。
白濁的精液由小小的馬眼滴出,令人窒息的沉香裡頭,混入了腥膻之氣。就看,瀛公子側著臉靠在床上,齒關已經松開,頭發松脫散去,幾縷發絲被汗水黏在臉上,他不掙也不動,只有胸口在微微地喘……
“沙沙”聲響了響,瀛公子讓人翻了過去,便看他身上的男人也是一頭大汗,尊貴的王袍被揉的皺巴巴的,衣襟松脫,精悍的胸膛緩慢地起落。父子二人靜靜地相視,彼此的目光,都十分陌生。
模模糊糊之間,瀛公子卻想起了舊事,他年滿五歲,第一次穿上綢緞做的衣服,被人帶去了正殿。那時候,鄭侯還年少,不過二十五六,已是威名四海,震懾中洲。小小的公子看著他的王父,那男人目如鷹隼,所及之處,無人不寒。可那眼底下,什麼都沒有。絲毫不像現在,那股邪火,好像恨不得,把他給燒成灰燼。
“子瀛……”男人開口說:“你恨麼?”
公子的嘴死死地抿著,他慢慢地將臉給別過去。
果然……無極目光森然,若然不恨,他為何三番四次,哪怕是死,也要離去。若然不恨,他何故投身在子瀛身上,何故要和自己一起背負這個父子相奸的惡名。
這到底,是何故。
陰影逐漸覆下,“唔”瀛公子無路可退,又被噙住嘴時,他雙手在王父的背上滑動,這點微弱的抗拒,更像是情難自禁的愛撫。
“嗯…唔嗯……!”一連串急促的摩擦聲和重喘之後,瀛公子猛地死死地抓緊了身上之人,“唔……”他的十指陡然攥緊,一雙眼茫然地睜大,他的唇囁嚅地動了動……不。他在說,不。
少年的身子一彈,緊接著,他就被侵入他的男人給牢牢地拴住,他們的胸膛,腰腹,還有腿,都緊緊地吸住彼此。
“……”瀛公子睜著兩眼,他像是被人用銳物給刺中了胸口,他幾乎絕了呼吸,可下一刻,那絞進他身子裡的欲望,又把他給拉回到這人間。那個熱物,比燒紅的烙鐵還要熾熱,它正在撕裂他,它想要弄壞他。
無極兩眼極暗,因為用力,他的額頭青筋突觸,臉色極是僵硬猙獰,就和他的欲望一樣,那還露出半截多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