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道:“这个孙翼飞,从牢狱里逃出去还不够,还跑来县衙里劫人,估计就是看沈公子还未及冠,尚且年轻,无还手之力,就起了歹心,想破坏我们查案!”
知县夫人身着一身浅粉色的衣裳,桃红色的披帛搭在臂弯,轻轻地发着抖:“如此说来,沈公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期期艾艾道:“该不会,要出现第三起案子了吧?”
众人想起汪宽和柳志的惨状,无一不是恶寒,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体的沈迟捏了把汗。
裴枕没有说话,知县便做主,传了几个人在大堂上轮流问话,更夫、伺候的丫鬟、守院子的小厮、还有几个衙役......
巡捕都头也在场,他心里嘀咕,怎么昨日晚上这两人来书院了,今日就出了这档子事。
审问到他的时候他将此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了,县尉和县丞都十分狐疑地打量裴枕。
为什么半夜三更突然去书院?
凶手往往都有一个心理,那就是杀人后会再次回到案发现场,莫非……
知县顺势问到:“昨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就是不知裴公子半夜不睡前往书院,可是有什么别的发现?”
裴枕:“昨日不过是睡前临时兴起,就带着家弟再去查查有没有什么线索,可惜并无所获。”
知县神情莫辨,夫人依偎在他身边,身似无骨:“真是吓死奴家了。”
裴枕扫她一眼,与她对上视线,夫人一双美目含着泪花,轻轻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