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隔,他和徒弟在车里做了什么?

是他疯了还是沈迟疯了。

都怪他亲的太久了。

沈迟瞧见他眼中的控诉意味,他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似乎才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师徒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是不正常的。

“怎么了?”沈迟轻笑一声:“怕被人看见?”

他随手打了个响指,一个结界顿时罩在了他们身上。

不同于裴枕乳白泛着淡黄色的结界,沈迟的结界流淌着黑气,一尺的距离,以他们为中心,将他们两人包围。

“这样就好了吧。”沈迟自诩贴心地说道。

他起来,牵住裴枕的手:“走吧。”

一个瞬移,车帘子都未曾动弹一二,他们就移到了车外了,裴枕看着马车上的车夫昏昏欲睡地倚靠在车梁上,移开了视线。

沈迟牵着他的手,松了一下,改成与他五指交叉,扣着他的手,抬抬下巴示意一个方向:

“师父,去河边走走?”

裴枕侧脸看去,宫女们三三两两聚群在一起,透过掩映的绿色竹林,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河流,还有几个活泼的宫女们在河边互相泼水,小声嬉戏。

沈迟牵着他的手在河边走,岸边的草茂盛,间杂着长了蓝紫色的鸢尾还有一些黄白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