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了,相公,我们的新房还需要布置一下,今夜,你就与我一同睡在这里可好?”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大床,床上盖着一张大红色的喜被,床头还点了两个红烛,可她却听到裴枕拒绝了:

“不可。”

雉妇挽着裴枕的胳膊,这下没了沈迟的阻碍,她的头顺利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身躯挨着他,她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了几下,挑逗似的,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却还有一丝耐心,抬头,糯声问他:

“为什么?”

裴枕面不改色,他的脖颈往后一仰,将她隔开了一点距离,说:“因为......不妥。”

“哪里不妥?”

他继续道:“你与我,男未婚女未嫁,若是要成婚,理应成婚前夕不得见面,今日见了面已是坏了习俗,若是再躺在一张床上,对你......”

雉妇的指尖在他的胸膛画了一个圈,眨眼,红色的眼线长长,媚眼如丝地问他:“对我如何?”

裴枕:“对你姑娘家的清誉不好。”

雉妇闻言一愣,裴枕神色认真道:“明日乃你我大婚之日,你我既是互相相爱,我自当保全你的声誉,今夜我们分房睡,免得落人口风。”

成亲前有染,传出去确实对未出阁的姑娘名誉不太好,这实在是一个万全而完美的答案。

雉妇打量他的神情,见他似乎不像是开玩笑,有些怔然:“还是第一次有相公和我说这种话。”

“那......”她羞赫地低下头,指尖梳了梳身侧垂落的小束头发:“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我们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裴枕微微一笑,赞同道:“这才对。”

雉妇:“那你便在这间房睡,我去隔壁的屋子,但是,若是相公你今夜耐不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