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压下来,裴枕戒备地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

闻言,沈迟歪了歪头:“不干什么啊,就是想和师父说说话。”

他身高腿长,步子迈的及其优雅好看,慢慢悠悠,观赏性十足,偏偏裴枕被他逼的后退几步,脚后跟在地面挪蹭着倒退,有些毛骨悚然,满是抗拒戒备的姿态。

饶是任何人遇到这样的囧境也该明白他是什么态度,也该放过他了。

可偏偏他遇到的那个人是沈迟,他偏不停,一步一步,饶有兴致地,像是在逗猫,碰他的尾巴,看着他慌张地躲来躲去,始终不踩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