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唇瓣的巨物,身下被高诚重重一撞,她“咿呀”地张开唇瓣,小嘴就不由自主地吮上了男人巨硕的龟头,舌尖怯生生地抵着他的马眼――
瞧那模样儿,娇生生的,怯羞羞的,却叫男人控制不住地往前顶入,瞬间将她的小嘴顶成一个圆形,她也跟着瞪大了水意汪汪的眼睛,对上他爱怜的视线,不由得将舌尖放软了下来,学着吃棒棒糖那样,舌尖箍着龟头慢慢地舔吮起来。
男人看着她娇生生吃着自己的小模样儿,只觉得被她吮吸得更粗大一圈儿,挺着腰胯去顶着她的嘴儿,“玫玫,乖玫玫,伯伯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高诚在底下耸弄不止,见那张小嘴儿含着个粗硕的物事,上下两张嘴儿都被男人的性器堵了个严严实实,眼神暗沉得似墨汁一样,不由得捣弄得更快了起来――
他弄得越快,她嘴里到是含不住了,硕大的性器就从她嘴里滑落了出来。
陈大一时失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也失了舌尖缠弄的吸吮,不由得去瞪那个罪魁祸首,偏那个人得意地将人压在身下,耸弄着个公狗似的腰,在那里把女孩儿弄得够呛的――
是的,就是得意,高诚的得意,还弄得大开大阖的,得意劲儿满满,“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叫陈大听得想将他从女孩儿的身上拽下来。
张玫玫哀哀地呻吟着,小嘴微张着,刚才被他捅开了,这会儿酸胀得不行,嘴里的蜜津流出来,湿了她的下巴,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态,“呜――呜――伯伯――我受不住了……”
还真不是假话,说的都是实在话,叫二叔给伺弄过的,还没缓过来呢,又叫人上了身,哪里受得住?
“怎么受不住?”高诚耸弄着,听着她的求饶声,耸弄得更厉害些,“玫玫,玫玫乖,受得了你二叔,总不能叫我同你陈伯伯都要忍着的,你同你二叔过新婚夜,我们也得过的……”
他边耸弄着边说话,又扫了陈大一眼,“是吧?”
“不、不是的,”她声音都快哑了,艰难地回着话,“不是这样的……啊――”
话还未说完,就因着他重重地顶到最深处惊呼起来,身儿颤颤的,一对嫩乳跟着微微晃荡,又叫神色不善的陈大给抓住,视线落在她被撑开到极致的娇穴,嫉妒的重重揉搓着她的嫩乳,搓揉得她又酸又疼,又同他求饶。
“伯伯,疼……”她求饶着,又被重重一撞,只觉得内里要被撞坏了似的,身体受不住这般的冲撞频率而颤抖着到了高潮,又被高诚将腿儿掰得更开,迎接她的是更剧烈的冲撞,“别呀,伯伯,别呀……”
既求着他,又求着他,两个人都叫她受不住。
高诚顶弄得更快,剧烈地再顶弄几下,才将精液灌在她深处――
瞬间,微凉的温度,让她哆嗦了起来,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被湿凉的精液浇个了透,那凉意叫她的穴肉都抽搐了起来,试图将慢慢退出去的硬物给缠住。
然而,高诚退得坚决,压抑着还想顶弄的冲动,将位子让给了边上的陈大,他人到是走进了浴室。
卧室里只有她同陈大了,她此时软乎乎地瘫在床里,双腿被掰开到最大处,被男人侵入过的娇穴大赤赤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外面的花瓣被推了开来,好似阖不拢了,将她还在抽搐着的娇穴口献了出来,穴口因长时间的抽插而微微绽开着,露出穴口被摩擦得血红的嫩肉来,嫩肉上沾着一丝白浊,显得格外娇艳。
陈大呼吸沉重,稍微抬起她,双膝跪在她身前,按着她的细腰就对向自己的勃起,顶着绽开的娇穴口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她惊呼着,再一次被插入,让她紧绷了身体,试图将入侵的硬物给推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