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绞得更紧,让他不由抠弄起肉壁来,里面湿透了,湿透顺着他的手指带出来,嘴上还不肯放过她,“怎么不要了,要你二叔,就不要我们吗?”
“对呀,玫玫,这样可不好的,”陈大吐出乳尖儿,舌尖又往上轻舔着,瞧着乳尖颤颤巍巍,“伯伯一直就跟你说过的,可不能厚了你二叔一个人。”
她哪里还有能回答他们的话,身子叫他们一上一下给弄得几乎要发疯,强烈的欢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们制造的氛围里。
她哆嗦着到了高潮,随着他手指的抽出,带出来一股股晶莹的湿液,将她臀下的床单都沾得湿哒哒――湿哒哒的触感叫她不舒服地想要挪开,却是双腿被抬起来,臀尖稍离了床单,男人粗硕的性器,就抵着她还在抽搐着的穴口,目光深刻地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腰胯往前一挺,就用力地插了进去。
这一插,几乎插得她魂飞魄散!
她哀鸣出声,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紧绷得好似要断掉的弓弦,然而高诚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将她的双腿架到自他的臂弯处,胯部抵着她的耻骨,穴儿紧窄,又被陈二挞伐过,刚才又在高诚的指尖上得了趣儿,里面湿湿软软,又层层迭迭地朝他挤压过来。
他浅浅地插入,推开层层的软肉,粗硕的性器被里面的蜜水给染透了,慢慢地速度快了起来,重重地捣入,又整根地抽出来,再重重地又捣入,捣得她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偏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搂住,火热的身子贴着她的,叫她半点都动弹不得,只能由着身前的高诚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自己,一对嫩乳又叫人啃咬着,叫她就如同浪尖上的小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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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送上浪尖,又从浪尖上掉下来,还未真正地掉落下来,再一次地被送上浪尖,整个人颠簸的厉害,臀尖儿都离了床单,上半身都落在身后的陈大怀里,隐隐瞧见她腿心处被粗硕的性具一次次地撑开,穴口的嫩肉绷得都泛了白,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啪啪啪”不绝于耳,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捣弄得白糊糊一片,一滴滴黏液往下滴落在床单里,显得格外淫糜。
高诚只觉得她里面又软又湿又热,箍紧得他仿佛要将他吃了似的,软糊糊的嫩肉将包裹着他的性器,似长了无数小嘴一样地吮吸着他,让他不由得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视线幽深地盯着贪婪地吃着自己的花穴,还将性器抽出来,就余个巨硕的龟头堵着穴口,偏那穴口处的嫩肉微微抽搐着吮吸着他微绽的小孔,这般画色色情极了,叫他觉得那滋味像是爽透了,更是亢奋得要命,性器飞快地抽插。
眼瞧着高诚操弄着女孩儿,将女孩儿操弄都失了神,把陈大看得眼熟,身下那物也胀疼得厉害,恨不能推开高诚自个儿一插而入,大手去碰她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在她臀尖上,指尖轻轻就抚上她的后穴,后穴竟是湿哒哒的,他指腹上一抹,瞧见都是晶莹的湿液,分明是叫她的蜜液给染透了――
被他这么一碰,却叫张玫玫怕了起来,缩着臀儿就往着高诚那么贴近,哆哆嗦嗦地抽泣着,“别、别、伯伯,别碰、别碰……”
怕得都哭了,分明是害疼,害疼得将戳入体内的粗硕性器绞得紧紧的,叫高诚出入都艰涩起来,放缓了动作,慢慢地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插进去,推开层层迭迭涌过来的嫩肉,“玫玫,不怕呵,不要夹着这么紧,伯伯都要动不了,乖呀,夹得松些……”
她真是怕的,哪里就这么就轻易哄好了,美眸里含着泪儿,控诉地瞧着陈大,张了张被吻得发肿的唇瓣,“伯伯……”一喊了声,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陈大拿手抹了把脸,真就由了她,倒跪在她身侧,将个勃发的性器抵上她微绽的唇瓣。
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在她鼻间,她含着泪珠儿的眼睛怯怯地瞧着这抵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