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教的那些双儿的规矩他总是学不好,每次都要被嬷嬷的手段折磨一番,让他怕得不行。
虽然难以招架嬷嬷的惩罚,但何畅觉得自己皮糙肉厚,忍一忍就过去了,毕竟现在在叶府的日子太好,他害怕嬷嬷告状,一个规矩都学不好的妻子,肯定会被休了赶回家里。到时候收下银子,说不定也要给退回来。
最近嬷嬷的要求越发的严苛,何畅前二十四年都当男子来养,这个做双儿属于半路出家,很多对于那些从小就受到调教的双儿来说轻轻松松就能做到的事,对他来说却是艰难无比。每次嬷嬷施加在他身上的手段都让他苦不堪言。
叶慈鸢发现这段时间,何畅只要一到学规矩的日子就愁苦着脸,拖拖拉拉的不愿去,每次回来都一副很累的样子。今日早饭时他更是只吃了两个馒头,就没一副没胃口的样子,皱着眉愁眉苦脸的放下了筷子。
他也跟着放下筷子,拿过手旁的帕子拭了拭嘴角:“嬷嬷很严苛吗?要不我们就不学了?”
何畅一激灵,挺直背忙说:“没有没有!是、是我太笨了,一直都学不好。”没等叶慈鸢再说什么,就丢下一句“我走了!”匆匆跑了出去。
他望着何畅冒冒失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傍晚,叶慈鸢正窝在椅子里看书,看到何畅回来吩咐一旁的阿昌准备用膳。何畅整个人都蔫蔫的,站在叶慈鸢跟前绞着手指。他看出面前的人有话要说,但也只是不急不躁的把书又翻了一页,耐心地等着。
何畅犹豫了很久,知道这事公子一定会好说话的允了,可终究还是不礼貌。犹豫来犹豫去还是鼓气勇气对面前的男人说到:“对、对不起少爷,我不太舒服,想回房休息。晚膳就不和您一起吃了。”又挠挠头补了句,“辛苦您等我了。”
放下书,叶慈鸢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哪不舒服?”说着就起身上前,想去摸他额头。
何畅侧头慌乱的躲开,看着他拒绝自己的触碰,叶慈鸢微微皱起了眉。
两人拉扯间何畅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发出了一声哭吟。
看着何畅疼得浑身颤抖,眼泪都流了出来,叶慈鸢忙蹲下,去检查他摔到了哪。袍子下摆被一把掀开,叶慈鸢才发现他袍子下穿的裤子是条开了档的,里边空空没有亵裤,腿间的景色一览无余。
就见那口紧闭着的小批肉嘟嘟的肿着,上边有一道一道交错的红痕,像是被什么细细的东西抽打过的痕迹。他伸手触上肿起的红痕,何畅就嘶的抽了口气,身子抖了抖。
白皙的手把裤子的裆部往上撩,映入眼帘的就是何畅发育良好的阴茎被布条一圈一圈捆着,贴着腰腹绑着。涨得紫红的顶端露在外头,那马眼处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玉球,下边接着的玉石细棍插到了底。
叶慈鸢皱着眉拿过剪刀,将绑在腰上的布条剪开,再小心的把捆在男根上的绑带一圈一圈的解开。其间何畅只是被轻轻碰到,就浑身颤抖。但他始终埋着头没发出一点声音,只不过眼里啪嗒啪嗒的落下泪来。
一滴滚烫泪水滴到叶慈鸢的手背上,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解开后就见何畅的阴茎涨得紫红,沉甸甸的垂下,小腹微微鼓起。叶慈鸢好看的眉紧皱着,心疼的捧起他的东西,指尖摸上只露出个头部的尿道棒。
“他不给你尿?”
“是、是我太笨了,一直学不会用下边尿……嬷嬷、嬷嬷才生气的。”何畅哭得抽抽搭搭,伸手轻轻抓住了男人的衣袖,讨好的晃了晃,“……我、我会努力学的,公子别不要我……呜!”
尿道棒被捏住轻轻往外拔,叶慈鸢沉着脸不说话,看着他的脸色,何畅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细细的玉柱左右转动,往外抽出时压迫着脆弱敏感的尿道,何畅绷紧身子浑身颤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