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何畅终于承受不住,浑身颤抖着低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张着嘴无声的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小批从内到外收缩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抽出被穴肉死死含住的软玉,叶慈鸢拿起托盘上的帕子擦拭何畅的下身。烛光下,托盘上的帕子被淫水浸湿,上头沾染了一抹突兀暗红,在雪白的布料上格外的刺眼。

此时叶慈鸢才想起自己一直觉得有些怪异的地方在哪,他竟是没有看到何畅的男根。

将早已无人撩着的裙摆重新卷起,别在裙头上,他又伸手探向何畅的腿间,摸到了裤子遮掩下的囊袋,再顺着往上,指尖触到的是段柔软的布料。他奇怪的撩起裤子,就见何畅不算小的阴茎被红绸裹着,他已经泄了一回,此时被打湿的绸缎沾着点点白浊,变成了深红。

自己下身另一处不堪被发现,才刚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何畅喘息着:“嬷嬷说、说难看……”

他头垂得低低,像是做错事,被批评了的大狗狗。

何畅身下的男根完全不像双儿小巧,嬷嬷嫌难看,就拿红绸缠绕,绑在腰上。在裤子的遮挡下看上去就和那些男性特征发育不完全的双儿一样娇小。

今早嬷嬷还叮嘱他千万别把这处露出来,免得扫了主人的兴致。此时不仅完全暴露在叶慈鸢眼下,还被他发现自己爽到射了出来,何畅慌乱的扯着裤子,想把自己难看的阴茎遮挡住,别让男人不高兴了。

“不难受吗?”白皙的纤长手指抚上被缠得结结实实的下身,叶慈鸢抬眼看他。

何畅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开口:“还、还好……缠得久了,就、就没什么感觉了。”

听到他的话,面前男人秀丽的眉微微皱起,像是有些不高兴,就在何畅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时,男人又轻声道:“我帮你解开吧。”说着就伸手寻找绳结的接口。

手从下探进裤子里,环住何畅的腰,红绸围着他的腰绕了几圈,在腰侧绑上了结。穿着裤子不好操作,叶慈鸢的手又回到外面解起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