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哥弄伤了!快解开!」宁世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嘶吼,带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他的双眼猩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扑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
崔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发什么疯?连皮都没破!」他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随手将钥匙扔在宁世玉面前:「我去楼上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
宁世玉一把抓起钥匙,迅速解开宁锦书手上的皮手铐。
宁锦书的手腕早已被勒得青紫,皮手铐解开后,他无力地垂下双手,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
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听到宁世玉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模糊中勉强聚焦,如同迷途的羔羊般无助。
他的眼神迷离而脆弱,透出一丝求助的无措,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底交织,如同打翻的调色盘般混乱。
宁世玉低下头凝视着哥哥,黑眸深邃得像是无底的深渊,透着冷静与克制,但深处却有一簇火苗微微跳动,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狂风暴雨,随时可能倾泻而出。
两兄弟的眼神交缠在一起,一个是濒临崩溃的无助与复杂,一个是克制与侵略的冷意与隐忍,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宁世玉慢慢地弯下腰,他的唇离宁锦书的脸愈发近,那张冷俊的面孔在昏黄灯光中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暗影,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哥哥,小玉终于长大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宁锦书的眼角带着泪痕,他低声喘息着,试图从弟弟这种令人窒息的目光中逃离,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如同困兽般绝望。
宁世玉微微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如同寒冬的冰雪般冰冷刺骨。
他伸出手,指尖缓缓滑过宁锦书的眉骨和太阳穴,为对方擦去眼泪,冷冷地问道:「哥哥连话都不想和小玉说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明明温柔,却透着森寒的锋利,像是刀刃划过心口,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崔礼没日没夜、永无止境的奸淫,让宁锦书的嗓子都喊哑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宁世玉······你放了我······我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我还认你这个弟弟······」
宁世玉嗤笑一声,语气如同拂过耳畔的夜风,软糯中藏着暗涌的危险:「哥哥,你还当小玉是个小孩子吗?我才不想当你的弟弟,还是让小玉当你的丈夫吧。」
宁锦书的呼吸猛然一滞,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陌生人般的弟弟。
「宁世玉!」他压下胸腔里的怒火,声音冷硬刺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他妈是你亲哥!」
「哥哥、哥哥、哥哥······」宁世玉喃喃低语,像是在品味这个词的滋味,他的表情乍然变得阴冷:「小玉当然知道我们是兄弟,但哥哥可以喜欢虞砚之,我为什么不能爱哥哥?」
下一秒,宁世玉却猛地抓住哥哥的手腕,用力将他扣回自己面前,力气大得令人心惊。
他的额头抵上宁锦书的,唇角弯起一抹癫狂的笑,语气却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既定的事实:「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哥哥带大的,是哥哥把我彻底带坏的,哥哥要对小玉负责啊。」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扎进宁锦书的胸口,将他伪装的冷静剥去一层又一层。
他猛地瞪大了双眼,震惊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无法呼吸。
他从未想过,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竟然会被弟弟以这种方式揭开。
他颤抖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