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托出他清隽的眉眼,也为他增添了一丝邪魅的气质。
他抬眼望向别墅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目光却像是穿透了幽暗的海风和夜色,直指别墅深处某个灯火通明的地下室。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嘴里低声喃喃道:「哥哥,我来了。」
宁世玉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不疾不徐,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昏暗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步伐在地面上摇曳,仿佛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幽灵。
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地下室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宁世玉的脚步声在逼仄的走廊里回荡。
楼梯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宛如深渊巨口,阻隔了自由。
宁世玉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触碰冰冷的指纹识别器,指尖的温度与金属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滴」
一声清脆的电子音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厚重的铁门缓缓向内???开启。
与此同时,房间深处传来一阵阵皮肉拍打的闷响,一下又一下,沉闷而有力,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这令人心惊的声响,还有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受伤的野兽在低声哀鸣,撞击着宁世玉的耳膜,也撞击着他的心脏。
他辨认出那是哥哥宁锦书的声音,其中蕴含的痛苦和绝望,让他呼吸一滞。
明亮的灯光从房间里倾泻而出,照亮了宁世玉冷峻的面容。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味,交织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情欲气息。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凌乱的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
急促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如同野兽的低吼。
宁世玉一步踏入房间,目光瞬间锁定在被皮手铐紧紧束缚的宁锦书身上。
宁锦书被崔礼粗暴地压制在身下,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手腕上勒痕累累,触目惊心,紫红的痕迹如同烙印般刻在苍白的肌肤上,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他微微颤抖着,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无力地起伏,眼神迷离,意识涣散,仿佛一具破碎的木偶。
眼前的一幕让宁世玉目眦欲裂,他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崔礼的肩膀,将他狠狠地从宁锦书身上拽了下来,如同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玩偶。